吴霖一的计划虽然简单，但却很有效，白天确实有人偷偷尾随着萧阳，但后来不知道怎么了，还没等筱芊芊她们黄雀在后，那伙尾随萧阳的人就已经提前撤退了。

“我就说这种计划不可能有效的。”

萧阳瞥了眼吴霖一暗自腹诽道。

“嗯？！萧学弟，你的眼神，这是什么意思啊！”

吴霖一斜睨了眼萧阳。

“不，没事什么，哈哈。”

“那现在我们要做什么？线索就只有这些吗？”

如果是在虞城，那这件事就简单多了，石榴随手习惯性地开始做起笔记，比起用拟汰意识记录她还是习惯用手机。

“话说，这个他们要这个脑髓灰液做什么？”

筱芊芊瘫在桌上，伸手单指按住试管在桌面上摇晃了起来。

“这东西有到底什么用？你们知道吗？”

筱芊芊抬眼看向对面的夏浮。

“不清楚。”

夏浮看了她一眼说道。

事实上夏浮觉得这种脑髓液的精神力，总感觉有点熟悉。

天苍！

夏浮回想了一会终于想起来了，这种特殊的精神力跟天苍的精神力有点相似，都是极为菁纯没有杂质的特殊精神力。

虽然不知道这种脑髓液有什么用，但夏浮还是暗自留意了起来。

“单坐在这里，也查不出什么线索，我们分组调查。”

夏浮看向吴霖一，他知道对面那四人中，她才是做计划的那个人。

“好，你说怎么分组。”

吴霖一也赞同分开调查，不然调查的进度就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