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仔细看去她似乎同原本也没有什么区别,可我总觉得,她更加的好看了。”
“你之前不是说要同她交朋友吗?怎样?上次你母亲办的宴她来了吗?”
“来了,可我……我不敢同她说话。”
“瞧你这点出息,距离马球赛可都快三个月的,如今眼见要盛夏了,你这速度当真是慢的不行。”
“你行你去啊,你真不知道,站在她的面前真的会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好在她很温柔,我也不算全无收获,如今我们可以说上话了。”
……
除了她们,还有不少人都在讨论涂清予。
有些夫人更是直言,“可惜她已经被裴家定下了,若不然……”
“是啊,瞧瞧她那通身的气派,娇蛮些便娇蛮些,咱们这些人家,谁还不是一脚出八脚迈的人。”
“咱们早些年没发现呢,竟让裴家先定下了。”
这些目光和讨论,大部分都是善意的,只有少部分人,恨不得她去死。
比如……许颖。
此时的她正躲在一簇牡丹后面,看似坐在桌子上在喝茶,实际上,从涂清予进来,她的眼神就没有再离开过涂清予。
那副阴鸷狠辣的样子,仿佛下一瞬就要扑上来,将涂清予一口咬死。
涂清予:“她的脚伤就好了?”
按照现在的医疗水平,三个月能好成可以出来参加宴席也是稀奇。
大宝:“是许父给她请了骨科圣手,那人早些年受了许父一些恩惠,许父不想养的这么大眼见着可以联姻的女儿就这么废了,于是用了这个人情。
不过她没有好全,待会儿你仔细看看,她走路还是挺小心翼翼的。”
这里的大家闺秀走路都不会迈什么大步子,可是许颖的明显不一样。
涂清予:“她是想在宫里搞事情?”
这是一个疑问句,可涂清予却异常的笃定。
没有明确的目的,谁会忍着疼痛出门呢?
大宝:“许家有个旁支的姑娘在宫中当女官,说来,那姑娘还要叫许颖一声姑姑,早些年,这个姑娘也被许颖设计,欠下了许颖的人情。”
涂清予:“她这次想搞什么?”
大宝:“还能搞什么?要不,就是想方设法将那个人渣抢过来,坐实两个人的奸情,要不就是坏了你的名声,她好上位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