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终点，还是起点。

曾经的他无法回答，但现在，他觉得自己也许已经知道了问题的答案。

意义在于存在本身，在于他跨越轮回与大家的又一次重逢，前世不应该作为他的起点和终点，他想成为自己，成为....能独当一面，能照顾云焰它们的“枫”！

就连轮回这种看似不可能的事都被他遇上了，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云焰也说过....就算死了，它也会再一次找到自己。

“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容易开悟呢。”

命霜笑了笑，站起身与叶灵枫相对而立。

他静静地注视着对方，那双金色的眸子中涌动着奇异的光，却看不出一丝特别的情绪，仿佛那些东西都被藏入了意识深处。

“风，我问一个问题。”

“如果有一天，云焰，我，还有妄生，大家再次回到了你的身边，你会选择谁作为灵宠开始新的故事。”

命霜的神色很认真，这个问题是他一直以来都想知道的，但也直到此刻，他才能向一个已经远离过去的人问出过去的问题。

叶灵枫注视着命霜的眼睛，他在这如梦似幻的瞳孔中看到了几分希冀，似乎不论他给出的答案是否出自真心，只要相符，都能让它欢喜万分。

命霜，想要的也仅仅只是一个答案。

“一定要是灵宠吗。”

叶灵枫向前走了一步，做出了一个令命霜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张开双臂，将这凌驾于命运之上，却又被命运捉弄得千疮百孔的男孩拥入了怀中，随后，在他的耳边缓缓开口道：“三个都要。”

“喂....喂？！！”

这猝不及防的一抱明显出乎了命霜的意料，他的表情在这一刻终于出现了明显的慌乱，手臂无助的放在半空，却又不知道该落在何处。

叶灵枫只是抱了一小会便松开了对方，但命霜却始终愣在原地，呆呆的看着他，内心翻起了滔天巨浪。

他曾经在无数个夜深人静的夜晚藏于风的意识深处幻想过这一幕，却没想到这个拥抱会来的如此突然。

能算破天机，却看不透有关这个人类的一切，这是命运为他套上的枷锁，困了他千载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