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考生们只能哭丧着脸,拿着考牌去找位置。
陈浪也没什么反应,因为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哦不,应该说在盛褚良的预料之中。
过去这段时间,盛褚良交给他的那本聂自如文选,都已经被他翻烂了。
拿到考牌,找到考棚。
府学的考棚比县学好多了,面积足有五平米,并且还配备了单独的桌椅,这样答题的时候就更加的轻松一些。
静候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鼓声响起。
整个府学,一片寂静。
府衙差役端着考板出现,考生们立刻拿出纸笔,开始誊抄。
陈浪还是老样子,誊抄的时候把脑子完全清空,根本不去想每一道题的答案是什么,就当一个没有灵魂的录入机。
等所有的题目全部誊写下来后,一边揉着手腕一边重温题目。
虽然这次没有盛褚良帮忙押题,但来广陵府之前,在盛家住的大半个月,盛褚良可是逼着陈浪背诵了许多经义的。
所以现在的经义填空,对陈浪来说就没多少难度了。
最少能填上八成。
剩下两成填不上,那也是命,不能强求。
至于后面的解析,府学也比县学正规很多。
县学的时候,解析的是一段太后的懿旨,隔空拍马屁的味道跃然纸上。
而府学的解析,就是一段从【中庸】这本书中提取出来的文字。
难度也不大。
至于最后的策论题,相比于县学的难度,反而降低了许多,陈浪答起来也是非常得心应手。
等到差役提醒,距离当天考试结束还有半个时辰的时候,陈浪就已经答完了所有的题目,并且完成了两次检查。
陈浪举手,示意自己要交卷。
差役上前做了一番检查后,示意他可以离开考棚。
当陈浪踏出考棚的那一刹那,四周的考生都对着他行起了注目礼。
考生们都认为,陈浪提前交卷,是在向众人示威。
他要证明自己的才学比所有人都好。
“切,狂妄至极,等回头落榜了,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大部分考生,都生出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