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伸出脚,将马夫绊倒,然后一把扯掉华成宇的裤腰带,坐在马夫背上,将他的双手双脚捆在了一起。
这套动作行云流水,把陈浪都给看呆了。
“徐老弟,你这身手可以啊。”
徐飞笑着说道:“每天早上那一套五禽戏可不是白打的。”
“别看我瘦,有的是力气!”
“小小马夫,不在话下。”
马夫被压得无法动弹,只能不断的问候陈浪、徐飞二人的祖宗十八代。
但骂了几句他也不敢做声了,因为陈浪会揍他儿子华成宇。
骂几句,陈浪就抽几个耳光,再骂下去,怕是衙门还没来人,儿子就得变成猪头。
一刻钟后,一个捕头带着三个捕快来到了现场。
捕头本打算就地和解,可一番调解下来后,效果并不理想,于是就把陈浪等人全部带回衙门。
来到衙门,伴随着一阵“威武”的声音,临水县县令步入公堂。
“邢捕头,发什么事?”
邢捕头抱拳道:“回禀大人,南河县河中村村民陈浪,状告本县乡民华富、华成宇父子,拐骗他的妹妹陈夏。”
马夫华富磕头一拜,道:“还请大人替草民做主。”
“草民与犬子,皆为良民,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
“此人不由分说,痛殴犬子,还污蔑我们父子是歹人。”
“还请大人,证明我们父亲清白!”
县令淡然道:“公堂之上,不准咆哮。”
“本官问你什么,你再回答什么。”
“再敢为胡乱咆哮,大刑伺候!”
华富吓得一哆嗦,紧紧的闭上了嘴巴。
县令又看向陈浪:“你说此二人拐骗了你妹妹,可有证据?”
陈浪道:“回大人,物证没有,但有人证。”
“我县天上居掌柜、店小二,从临水县东门出,五十里左右的驿站,那里的店小二都可以为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