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出口,寒郁白一点一点地抬起头。
在他的视线里,君欣露出了冷漠的笑容。
啪!
君欣抽了寒郁白的脸一下。
“我是贱人,我是恶魔?”
“在你的心里,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你当我是贱人,当我是恶魔,我就当一次恶魔给你看看。”
君欣抓住寒郁白的头发,提起寒郁白半米,另一只手不知疲倦,啪啪啪地抽打寒郁白。
寒父寒母吓坏了,连滚带爬爬过去,泪流满面地哀求君欣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寒郁白。
哭哭啼啼的鹿小甜惊呆了,不堪其扰的哭声停止,虚假的鳄鱼眼泪要掉不掉地垂挂在眼角。
这是她的小白?
这是她无所不能的小白?
这是她的霸道狂妄,比男人还男人的小白?
这是颐指气使,不可一世,道貌岸然的寒父寒母?
在外呼风唤雨的三人,此刻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由君欣宰割。
可是,为什么啊?
他们是寒家之人,他们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权势和财富。
对于一个没有家世,没有权势,没有财富,堪称无依无靠的女人,他们何至于卑微至此?
不!
他们就不该对君欣卑微。
他们可是寒家之人。
君欣只是他们鹿家一个不起眼的女人而已。
“伯父,伯母,你们起来,你们不要跪鹿君欣,她不值得你们跪拜。”
“伯父伯母,你们忘记你们的身份,你们可是寒家之人,你们有钱有权有人,你们为什么要惧怕鹿君欣?”
“听我的,站起来,站起来反抗,你们一定可以打败鹿君欣。”
鹿小甜慷慨激昂地演讲,一举一动,一言一语,英姿飒爽。
寒父寒母哼了一声。
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才能说出不知所谓的蠢话。
寒父寒母收拢心神,继续哀求君欣大发慈悲,饶了他们苦命的宝贝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