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岳这才点了点头,但很快又凑过来道:“先生,问你个事呗?”
钟年战术性后仰了一下,“你这怎么还换称呼了呢,又什么事?”
“就是……就是秦姑娘她……她和那个……那个赵……赵……”
“赵修然?”
“啊对就是他,他们俩是不是……”
钟年摆了摆手,“这事说来话长,简单点说就是,秦姑娘对赵修然应该是有感恩之情的,但是赵修然早已有妻室,你不用瞎寻思,再一个,咱大明是不允许商人纳妾的,你完全可以放心。”
齐岳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坐在一旁沉思片刻后才道:“人,我是肯定不敢给你调,但是我自己,可以去帮你,还有我的两个亲卫,这样行不?”
钟年当即点头答应下来,“足够了!”
“那你等一下,我去安排一下任务,先说好啊,你得帮我递道密奏,跟圣上说明这事,不然我是要掉脑袋的!”
“安啦安啦,这事交给我就是,圣上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齐岳摸了摸鼻子,就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
时间再往前推进一个周的时间,农历六月份已经算是过去一半了。
张中已经带着一个叫郭燧的小伙子来到了应天府。
严格来说,这可不是普通的小伙子,这是手底下管着一千多锦衣卫的小伙子。
当然了,实际上南京没有这么多兵力给他带上,他真正能指使的也就一百来号人。
不过这也足够了,查个陈瑛费不多大劲。
钟年也能查,只是怕影响不好罢了。
那边关于那名给南博文作画的所谓大师的底细也被齐岳带人查了个一干二净。
不说是连他套裤什么颜色都知道,但也差不多,最起码他这一个月以来干过的事基本都清清楚楚地被罗列了出来。
当齐岳拿来给钟年看的时候,钟年差点没把下巴惊掉,这玩意带点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