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您不太喜欢这些东西?”他琢磨着是不是会意上有所偏差,导致自己对克拉夫特信仰问题的认知南辕北辙,这将严重干扰以后的工作。
克拉夫特背着手带他往回走,反问道:“你说什么?”
“教会,我还以为您是对所有教会的评价不太好。”库普没直接提神的事,两者确是一体,但说教会听起来不那么刺耳——好歹不满的人少不了。
在威廉刚才进入的房间门口停下,克拉夫特背靠柱子,重新看向双翼圆环的晶莹翅膀。
“我只对那个感兴趣。”
“只信神不信教会?”这个说法库普很少听到,把两者彻底分开的想法感觉比不信神的异端更危险。
“玻璃,库普,看看这玻璃,你在别的地方看过么?我想要做这东西的人帮我做一套器具。”被拒绝的克拉夫特不着急,既然知道了神父名字,那找到人是迟早的事。
双翼的制作者还在慰藉港是个意料之外的好消息,事关新一代玻璃的炼金药剂信息就在眼前,就算听说无法再产,也不能阻止他去试试的心思。
另外,既然教堂暂时不需要这位工匠了,克拉夫特想把人挖到文登港去,给那群对着几块镜片折腾半天的同僚们帮帮忙,精巧手艺能在显微镜校正改良上再放光彩。
“我明白了。”库普点头道。不愧是克拉夫特,在教堂里打别人圣徽翅膀的主意。
不一会,威廉推门而出,神清气爽的样子分不清是走出港口区,还是走出忏悔室。
克拉夫特向这位慰藉教堂熟客发起了咨询:“你有听说过阿德里安神父么?”
“哦!你说的是醉酒神父阿德里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