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其实我说出去都没人信,罗旭杰医生其实就是一个心理变态!”孙奕明狠狠道,眼神中充满了恨意。
“罗旭杰这个人是当时很少有的心理医生,我也是学心理学的,所以毕业之后,就给他当助理。罗旭杰看起来和蔼可亲,但是实际上却很变态。他的心理学太厉害了,比我厉害太多了,他会经常用一些话语就让我感觉一阵羞愧,如果用现在的话,他是对我进行职场PUA!”
“职场PUA?”
“没错,当时罗旭杰对我很苛刻,我做得所有事情,他都不满意,他对我说教完之后,我还感觉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他,唉,在专业面前,我被打打败了!确实与他的差距太大了。”
“你给他当了多少年助理?”
“一年吧,九七年开始的,九八年我就受不了了,我也是学过心理学的,我也察觉到了他对我的PUA,所以我就毅然离开了这个变态!”孙奕明说到这里还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白启想到孙奕明给罗旭杰当助理时,正好就是519案案发的年份,就问道:“你给他当助理的这些日子里,有没有发现罗旭杰有古怪的地方?”
“我感觉他本身就挺怪的!”
“他给一个患者做心理疏导时,就说他小时候的悲惨经历,说他那个时候家里一共有三个孩子,父母挣的钱也不多,但是有一次,他爸发现了他妈与别的男人走的很近,后来才知道,这个男人是母亲的青梅竹马,当时就把他母亲打了一顿,拖回了家,当时的人思想陈旧,连母亲的爸妈都感觉羞愧,不给母亲求情。他爸就天天打她妈妈,而且他爸看他们三个人越看越像那个男人,感觉这三个男人都不是他的种,也天天打他们。”
“罗旭杰就很恨他爸,后来,有一次在外面,有个叔叔问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