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亲自开坛讲课,这机会可属实难得,学生当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但今日讲的可不是为政之道。”
“无妨!您曾经与学生说过,世间万物都是触类旁通,能深入了解其道并且融会贯通,任何知识都可以相辅相成!”
李泰倒也一如既往的好学。
李孝恭眼看到大家都坐在寒风里瑟瑟发抖,便提议是否要换个地方?
“并非是我卖资历,实话实说,这里和辽东的寒风可没法相提并论。”
“尤其是到了塞北,比这更凛冽的寒风简直是家常便饭,怎能连这点都忍受不了?”
庆修在辽东那可以把手指头都冻掉的气候中和将士同甘共苦,根本不觉得这点寒冷算什么。
“当然了,如果在座的诸位觉得无法忍受,随时也可以离去,我不阻拦。”
话虽如此,在场的各位却没有一个动身离开。
且不论其他,庆修的面子谁敢驳?
既然诸位都没意见,庆修干脆直奔正题。
“诸位可有人上过战场?”
这看似是问了句废话,在场诸位官职最低的都是五品武将。
但事实却是,他们当中还真没一个上过战场的。
虽然大唐在边关打的灭国战无数,但都和这些将二代毫无瓜葛。
他们更是没机会亲临战场。
眼看到场上的气氛有些尴尬,庆修笑了,“看来诸位都不知兵啊,如此上了战场如何能应敌?”
“倒也未必!”
侯元昌却主动开口,他显然有些不服气,“我自幼在家父的督导之下也是饱读兵法,虽然在战场上无法和庆国公相提并论,但也并非是毫不知兵。”
“你?”
庆修扫了一眼侯元昌,他对此人的名头也略有耳闻。
这人在一众二世祖当中算是一个勉强能看得过眼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