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跟着去呢,不过学堂不收女学生,她也就只能在家跟着哥哥们学了,不认字就是什么都不好。
“走吧,娘,我们用这钱给师父打酒喝去,我把两个葫芦都带来了,两个葫芦都打满,应该够他喝一段时日了,可以每日进山的时候带着。”
李氏笑道:“那得给老爷子打点好一些的酒。”
两人走到酒铺,周果将两个葫芦摆在柜台上,道:“掌柜的,给我沽两壶酒。”
掌柜的朝两个葫芦看了看,又看了看她的穿着,没有嫌弃,笑着问:“客官要什么样的酒?好叫你知道,不同的酒价钱是不一样的。”
“你们有什么酒?”周果不喝酒,不知道什么酒好。
“我们这里最便宜的酒,三十文一斤,是卖的最多的,此外还有四十五文一斤的,五十文一斤的,六十文一斤的,还有八十文一斤的,最贵的是一种论壶卖,一百五十文一壶,客官要哪种?”
周果想了想,也不能给师父拿最便宜的啊,“一百五十文一壶的是多大壶?”
掌柜的见她张口就朝最贵的问,也不以为意,转身从身后的宝格架上取下来一个陶瓷的青花酒壶,最常见的那种,“这就是一壶。”
周果瞧了瞧,这酒壶跟寻常见的差不多,“这么一壶有几两?”
“大概是五两。”
才五两啊,那一斤得四百八十文,近五百文,这酒真贵!
她看了看自己的葫芦,这样一葫芦大概能装两斤酒,一两银子。
但总得给师父吃点好的吧,怎么说这也是她第一次买,还是把他心爱的松蕈都卖了才得来的钱,这么一想指着两个葫芦就颇为豪气的道:“一百五十文一壶的酒,两个葫芦给我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