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果瞧着周大仓三人,一麻袋一篮子,都满了,跟上半晌差不多,师父要是再捡一麻袋,那他们今日捡的松蕈就有四麻袋多了,这么多松蕈,肯定吃不完,但拿去卖好像也没那空闲。
“咦,你这手怎么了?怎么这样了?”
“啊?”周果回过神,见小叔跟两个哥哥都蹲在她面前,眉头皱的死紧盯着她这破烂的手掌心,一脸的担忧。
“没事,干活起的血泡,回去擦点药就好了。”她道,将手掌翻下来,看着是有点严重。
周麦将她手掌翻上来,血肉模糊的手掌心刺痛了几人的眼睛。
周大仓心疼的不行,“早知道我就不去了,这活就不是你该干的,这一手掌的血泡都破了,得多疼啊。”
周果道:“都说了没事了,干活嘛,谁不起点泡啊,我练刀法也起泡啊,回去擦点药就好了,干了两天得重活,大家手都这样,都有泡。”
“嗯,是都有泡,但也没多的像你这样,起泡好啊,回头起了茧子,在拿刀就不会起泡了。”老爷子意味不明的声音在几人头顶上响起。
几人立马抬头一瞧,见他肩上扛着一只大麻袋,腰间挂了一串猎物,有野兔野鸡,还有一种狗不像狗猪不像猪的东西。
周果一眼就瞧出来,那是狗獾,这只狗獾可真大,瞧着只怕有十五斤左右,她没吃过,但它的油可是好东西,这只獾只怕能炼出两斤多的油。
她再看看老爷子放下的那个大麻袋,也就明白这只狗獾只怕是他特意去捉的,炼出的油刚好用来煎松蕈。
她见过,周大仓一众人都没见过,纷纷上前,围着老爷子卸下来的狗獾看,“这是个什么东西啊?长得也太奇怪了?”
都不认识,只有王富贵看了半晌道:“这是狗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