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微点头:
“兄台,说的有道理。”
十七透过人群看向戴虎头面具那人。
那人桌上的酒壶已有三壶,其余人仍然是一壶。
他正在押注,随手丢下一块玉佩。
嘴里说着什么。
十七闭目聆听。
虎头面具男人的声音:
“今天没带银两,押这块玉佩,给我估个价。”
牛头面具男人的声音:
“大哥,你还是别赌了。
你忘了上次你赌输了,挪用库银填补空缺时,被嫂子知道了。
第二天你就谢客三天。是不是被嫂子惩罚了?”
虎头面具男人不屑断呵:
“你懂什么?夫人是为我好。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乐意。
唉,可是她呀,哪里懂得这观斗的乐趣和参赌获胜后的心情。
这可是人生的极致乐趣啊。”
牛头面具男人哈哈大笑:
“大哥说的是!
好,我陪大哥赌一把。
大哥赌炎狼,我就赌无名。
看看究竟是谁能拔得头筹。
这个沧海鲛珠,质地上乘,估个价吧。”
十七睁开眼睛,他已经确定戴虎头面具的人是连衡了。
他押炎狼,这里的多数人都赌无名。
今天无名是胜?还是败呢?
小六抬头问十七:
“十七,这个无名是不是就是它?”
十七点头:
“嗯,是的。
小六你要赌一把吗?”
小六问:
“赌谁?赌无名吗?”
十七点头,对小六的耳朵低语。
小六疑惑的盯紧十七:
“十七,你确定?”
十七淡定点头:
“我们可以碰碰运气。”
小六咬牙沉思一瞬,抬头,坚毅的点头:
“如果能救出它,我们赌了。”
十七微笑点头。
他再次闭目聆听,听觉发散灵力延伸至脚下的各个囚笼。
各种嘈杂的咒骂,喘息,咚咚咚的锤击墙壁的声音……
一圈下来没有听到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