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

姬无夜颤抖着手抱住她，脸上闪过不可置信的表情。

滚烫的泪珠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脸上。

“师妹…………”

沈焰也握住她的手，眼里尽是悔色。

“我没想杀了他，只是想教训他一下。”

“…………”

终是她扛下了所有。

也许是她关心则乱吧，才没看出来。

她艰难吐息，口中已有鲜血溢出，

苏明雪忍着痛，只看向姬无夜。

姬无夜的脸上已经全是泪，她伸手去擦他的泪，笑道：

“师兄哭起来真好看。”

“其实师兄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必处处跟沈焰比，你会炼丹，会阵法，模样也标致。你拿自己的短处跟沈焰的长处比，怎么会比得过。”

“你看你没了修为，我还是没嫌你。”

“因为无论如何，你都是独一无二的姬无夜，不必和任何比。”

苏明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趴至他的肩头，在他耳边道：

“别哭了，师兄。”

也不知道她死在姬无夜怀里后，沈焰能不能带他们出梦…………

她伸出手悄悄牵住了沈焰的手。

沈焰是最后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