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苏明雪望着陆渊雪复杂的眼神，还是选择了说出实情。

陆渊雪得知他还有另外一个人格，露出短暂的惊讶表情，又抱住了她。

长发落至她的肩头，陆渊雪清冷的声音少了平时的温和，

“你别和他做。”

她好笑似的弯起潋滟的眼睛，

“自己的醋也吃？”

“都是你的身体。”

“不，他不是我。”

陆渊雪一脸正色地反驳，语气带着一点执拗，

“答应我，别和他做，好么？”

苏明雪不禁起了点逗弄的心思，

“可是他顶着你的脸勾引我，我真的有点把持不住……”

“明雪……”

她的手腕被攥住，陆渊雪表情藏着一丝委屈，见温柔的他被她逼得变了脸色。

她这才答应。

陆渊雪却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似的，在床上也少了分寸。

轻咬着她的耳垂，把另一个人格留下痕迹覆盖过去。

她在失去意识之前，后悔不已。

自己为什么要挖坑给自己跳？

再醒来睁开眼时，坐在床头的已经是另一个人格了。

板着一张要死不活的脸，对她道：

“你杀了我。”

苏明雪哪想一睁眼就看到他，冷哼了一声道：

“就因为喝了我的血？”

陆渊雪冷冷瞥她一眼，哪句尖酸刻薄说哪句，

“你还不配。”

“我本来就不想活，只是现在更不想活而已。”

苏明雪凉凉一笑，掐起他的下巴，“那就死在我的床上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陆渊雪被她气得要闭上眼睛。

“多少人渴望长生不老，你还不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