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克霍姆看到霍伯特和休后,架着拐就要跑。
休冷冷地道:“要不要我再把你的另一条腿打断?”
达克霍姆立即停住,脸上堆满和善地笑容:“有什么可以帮到两位的?”
霍伯特见达克霍姆还算是识相,便朝房门的方向毫不顾忌绅士形象地努了努嘴:“不请我们进屋喝杯茶么?”
达克霍姆:“这是我的荣幸。”
他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指挥着属下去烧水、泡茶。
显然达克霍姆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人,他所住的房子有客厅,有卧室,装潢也还不错,看上去不像是在东区。
霍伯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怀里的信丢给达克霍姆:“自己看吧。”
达克霍姆顿时有种不好的预兆,他蹦蹦跳跳地接过桌子上的信,看了几眼后便脸色大变:“这,这是扎克里老大的信!”
霍伯特悠闲地道:“抱歉,搞错了,这封才是。”
他把达克霍姆写给海曼的信丢到桌子上,达克霍姆只看了一眼信封就跌坐在沙发上。
达克霍姆脸上的笑容消失,他哭丧着脸问:“海曼先生被你们抓到了?”
霍伯特含糊道:“我想你以后就是杜鹃酒吧真正的老大了。”
达克霍姆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有些担忧:“那,那扎克里……”
这回霍伯特倒是说得很笃定:“你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达克霍姆靠在沙发上,半晌后才问:“两位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希望你讲一讲跟海曼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伱要听从海曼的命令?”
“先生,我别无选择。”达克霍姆苦笑道:“据我所知,东区所有的酒吧背后,都有一些神秘的支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