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是要是去送人头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既然文武大臣走了大半,那前朝的政事如今是谁撑着?”
柳湘莲的脸上都是一言难尽:
“是宸贵妃!”
啥玩意,你再说一遍,我仿佛是幻听了!
见水溶那裂开的表情,柳湘莲总算找到了些心理安慰,总不能只他们受惊吓,王爷也该好好的感受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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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几个月,皇帝怎么仿佛脑子被僵尸啃了一样,越发的癫了。
水溶觉得这个世界仿佛已经魔幻了,短短的几日就变成了他不认识的样子。
“皇后还在呢,往上还有太后,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贵妃掌权了。
宸贵妃难道会下蛊?
张首辅就没反对?”
柳湘莲叹了口气,声音中全是心累:
“张首辅但凡能爬起来,哦不,但凡是清醒的,那位哪能这么蹦跶!”
水溶一想也对,以张衡玉的手段,若不是病倒了起不来身,哪能容皇帝如此造作。
还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耍大鼓。
“事已至此,急也无用,我先去探望一番张首辅。”
张衡玉府上,纵然是规矩严格,但是从那些仆人的脸上,水溶仍然能看出隐隐的惊惶和不安。
对于水溶的到来,张修文很是重视。
“多谢王爷来探望家父!”
“打搅了,张公可还能视事?”
张修文红肿的眼睛里浮现出点点泪光:
“家父已经昏迷多日了。”
水溶面色也有些伤感的担忧:
“怎会如此?
我离京之时,张公的身子尚且很是硬朗。”
张修文咬牙切齿,心中的愤懑忍不住跃然于面上,但是最后还是含糊的说道:
“早些年流放,父亲的身子就不算强健,平日里又多操劳于公事,前番受了一番折腾,本就大病了一场,尚且没有好全,又添了新病,可谓是雪上加霜。
大夫说,正如那巨树,看着枝繁叶茂,实则已经蛀空了,又不及时浇水,反而风摧雨折的,最后自然是油尽灯枯,轰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