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莲略有些疑惑:
“不动用麒麟卫吗?”
水溶面色沉了沉:
“麒麟卫专心盯着采莲那条线,本以为是我多疑了,没想到倒是条大鱼,我要知道她背后到底是谁,他们到底培养了多少类似的女子,背后有什么目的,为什么又盯上了北静王府。”
水溶分得清公私轻重,有锦衣卫在,没必要动用麒麟卫的人手盯着甄家,不弄清楚这个未知的敌人,他心中难免有些挂碍。
看水溶一脸凝重的走了进来,似乎有很多心事,黛玉干脆把小青往水溶的怀里一塞。
“想什么事呢?都快愁成小老头了!”
水溶挤出一点笑意:
“哪有我这么帅气的小老头!
其实没什么,只是有一些事想不明白,所以有些纠结!
不过,过阵子我怕是不能和陪着你了!”
黛玉长长的睫毛轻轻地扇动着,眼睛明亮而清澈,忽闪间仿佛是一池春水被微风吹皱,泛起了层层涟漪。
“想不明白就顺其自然嘛,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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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需要你寸步不离的陪着。
正好外面天寒地冻的,待在屋中围炉烤橘、煮茶温酒,不比出门吹冷风要强多了?”
水溶听了这话,心情立刻多云转晴:
“接下来,也许还要麻烦黛玉你陪着我再演一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黛玉眨了眨眼睛,偏头问道:
“那么你这‘陈仓’是在何处?”
水溶神秘一笑:
“金陵!”
“咦?”
“喵?”
……
“陛下,今日有北静王爷从南面送来的礼物。”
“哦?若渊千里迢迢的又送什么来了?”
司徒景诧异的扬了扬眉,难道又有冤大头让若渊那小子借花献佛?
打开匣子一看,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竟然是一匣子各色的猫咪。
“咦,这只像宴宁狸,这只像是造化,这只薮猫分明就是锦豹子。”
司徒景将那十来只毛呢的泥塑一一看过了,又打开了书信:
“咦?原来是若渊亲手做的!
虽然没什么神韵,却也算是栩栩如生!
若渊这小子,真是——
虽然有心,但玩心也有些重了,就不怕旁人说他不务正业!”
夏守忠暗自嘀咕,陛下啊,您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先把咧开的嘴角略收一收,瞧瞧这眉开眼笑的模样,都快笑成一朵花了!
……
“吃吃吃,就知道吃,我看你是母猪托生的吧!”
“老大,俺是公的,哦不对,俺是男滴!
你看,咱们紧盯着也没啥必要,都几个月了,人家王爷显然是来玩的,还能有啥可疑的。
你也学一学我,直接躺平得了!”
路人乙早就开始破罐子破摔了,毕竟他们盯了北静王那么久,人家不是在玩耍,就是在去玩得路上。
所以路人乙已经想开了,跟那么紧有啥用,还不如淡定一点,自己吃好喝好呢,说不定这次任务结束之后,他们就要因为毫无作为被处理掉了,至少在领盒饭之前,路人乙想要做个饱死鬼。
不然,怕是被甄家处理掉之前,他们几个就得过劳死了。
路人甲愤怒的敲了一下自家小弟的脑壳
“躺什么躺,起来嗨,不对,起来跟。
我觉得咱们这次一定有发现,你看,他们这次去的方向是金陵!”
路人乙迷惑的挠了挠头:
“去金陵咋了?
金陵好玩的更多呀,说不定北静王就是去秦淮河潇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