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爱卿提醒我了。”
“如今楚地,你们说说,能不能说服楚王马殷与我们结盟呢?”
严可求想了想,叹气道。
“如今陛下占据天下正统,谁都想咬一口,咱们若是要说服楚地,恐怕也是惘然,从抚州四地就可以看出,楚地也是野心勃勃,与他们相处,无异于与虎谋皮”。
李柷皱眉。
“也罢!此事后面再提,走,今日直接出发,李思安与朱友文一直未曾出现,朕心中有些不安。”
徐温抱着奏折,问向李柷。
“陛下,臣呢?”
李柷头也不回道。
“爱卿留守江都,与三位宰相商议行事,若是商部的事情,可以放宽或者传信给朕”。
李柷当天出发,李折戟已经从常州回来,常州也属于东境,李柷直接让吏部重新选拔一人上任。
至于歙州那边,直接提了歙州别驾。
两地情况不同,自然要分开处理,常州有李折戟去坐镇一段时间,百姓熟悉,官员也轮换了大半,新任刺史去了压力不大,
歙州一个,百姓呼声颇为向着当地官府,于是李柷给陶雅弄了一个闲职,就在江都养老,然后让陶雅自己推举人,自己派一个司马去就行了。
楚地,潭州。
此刻楚王马殷,宰相马賨,辅相高郁,三人齐聚一堂。
“陛下,如今荆南汇聚二十五万人马,我们不得不防。”
高郁忧虑开口。
马殷笑道,“朕一路杀上来,哪里不知道,治国理政可能不如你们,但是行军打仗你们不及朕,放心,朕已经派人去潭州边境,就是防止那三人咬不动岳州来咬我潭州”。
“陛下英明。”
高郁说完,外面已经有人进来通报。
“报,陛下,郢王朱友珪求见”。
“朱友珪,他来干什么”?
马賨和高郁好奇。
“让他来”。
朱友珪由于是在外面递交的拜贴,因此下午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