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洲舟得到答案,呆愣在原地,陛下刚才似乎夸了我来着,叫什么小子,哈哈哈。
看着空荡荡的五艘战船,李柷又松了口气。
张承业清点战利品,之后来报。
“陛下,缴获战船5艘,小船百艘,辎重,军粮,飞火等上千。”
“好,朕的底气又足了一分,继元,你说朕,如何处理他们?”
继元,正是张承业,如今大唐宦官几乎死绝,李柷可没当他是太监,而手下的能臣,忠臣。
“陛下,既然你问,老奴觉得这些人冒犯天威,都该死。”
“哦,就这样?”
李柷明显不太满意张承业的话。张承业又笑了笑道。
“但是陛下此刻正值用人之际,老奴已经打听那徐知诰的为人,无论为官为将,都受爱戴,说明此人本心不坏,陛下给予一次机会,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对对对,陛下,草民也是有眼不识陛下,还请陛下不要放心上。”
李洲舟又跑上城墙,对着李柷一跪开口道。
所有臣民都知道,只有大唐天子,才是所有人的天父,尽管这个国家已经分崩离析。
“你小子胆大包天,你可知,偷听我与陛下谈论,砍头都不为过。”
张承业冷喝。
“陛下,草民绝非本意,草民祖上也曾经跟随太宗皇帝征战四方,只不过后来家道中落,丢了传承,草民家父手上如今还有太宗皇帝画像,草民对大唐,对陛下,绝对忠心耿耿。”
说着,李洲舟又红了眼睛。
“你说的可是真的?”
李柷闻言,张承业也是脸色缓和,太宗皇帝的画像一般只能挂于皇室,出了极少数的功臣,否则,一般人家绝对不敢。
“你祖上何人?”
张承业问道。
“草民不知,草民一家是突逢大难,一般只有历代家主知道,但是只有草民一家逃了出来,这才丢了传承。”
“行,此事先不说,你刚才说对,你既然是忠良之后,朕自是看重你,那就你去劝降徐知诰。”
“哎哎!陛下,草民,草民。”
眼泪白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