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切徒劳,晚上,众人搭起篝火,没有言语,吃完干粮后,李爷安排众人每隔一个小时望风,我也不例外。
独自躺在帐篷里头,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迷迷糊糊的睡了两个多小时左右,突然间,我感觉帐篷里头有人摸进来。
当时还以为啥鬼东西,下意识的就要掏家伙。
“阿飞,是我!”
我一听,是六月红,急忙拧开手电筒,看到她正钻进来,一屁股坐在一边。
当时角度尴尬,坐在我了的大腿上,顿时有一种占便宜的感觉。
“红姐,你干啥呢,想滚床单啊,我可是老实人。”我故意挪开大腿。
“阿飞,难道你没感觉到奇怪吗?”六月红没有在意我俩的距离,身子一趴,丰满的身子一接触,让我老脸一红:“我在来的路上,耳边好像听到有人在唱歌。”
“什么?”我一个激灵,问她是真的?
“我没听错,我当时以为是自己产生错觉,但是刚才,那一道声音又响起来了,让我赶紧离开这里。”六月红神色古怪。
我心头有点不安,女人的直觉相当准,尤其是苗疆女人,那直觉更准。
心想难道真的有古怪,正打算去跟李爷说说。
六月红突然噗嗤一笑:“我骗你的,你还当真了!”
唉,这女人,故意钻进帐篷调侃我呢,气得我当时一用力,啪的一下打了她一屁股。
还别说,挺有弹性,六月红媚眼一抛:“你真是的,我就是守夜无聊,才过来跟你玩玩的,你还占我便宜,不行,我得吃回来。”
说着,她就故意要脱衣服。
也就在这时,帐篷外,突然间又钻进来一个脑袋,是赵丰年。
他看到六月红在脱衣服,吓了一跳:“卧槽,你俩干啥。”
我立马翻了个身,一把将他脑袋按出去:“你小子就不能有敲门的习惯吗?”
赵丰年尴尬,但随即正经起来:“不好了,飞哥,红姐,我刚才出去撒尿,见到老六在那自言自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