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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阳光从窗口洒进屋内,窗沿下摆着一张书桌,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儿正坐在书桌前,用刻刀摆弄着手上的一小块木头。
男孩儿的头发在阳光下反射出金黄色的光泽,他的双眼正专注地盯着手上的木头,手上的动作谨小慎微,仿佛自己正在制作一件非常精密且困难的工艺品一般。
房间的另一边,一个棕色头发的男孩儿正坐在钢琴边,神情惬意地弹奏着一首简单的乐曲。他的手法有些生疏,所以探出的旋律是断断续续的,不过他并不在意,因为屋里唯一的听众就是自己的弟弟。
这颇为温馨的景象持续了十数秒后,安德鲁忽然把手上的木块和刻刀都仍在了桌上,垂头丧气地叹道,“啊~又失败了。”
“那就重新做呗。”阿瑟的手从琴键上离开,回头说道。
“啊……不行了不行了……这已经是第五个了,这手工课作业明天就要交了,现在重新做肯定来不及的。”安德鲁说到此处,转过头来,讪讪笑道:“要是哥哥的话……这种东西一~下子!就能做好了吧,毕竟你是天才嘛!”
“是啊。”阿瑟淡淡地回道。
“呃……”安德鲁虚起眼道:“居然就这么承认了啊……”
“你都夸我是天才了,我还谦虚什么?”阿瑟从琴凳上下来,几步便走到了安德鲁旁边,“行了行了,交给我吧,真拿你没办法。”
“哈哈,谢谢哥哥!”安德鲁笑得一片灿烂。
阿瑟随即将弟弟做了一半的手工课作业拿起,放在眼前端详了几秒,其眼神中多有不屑。对他来说,要做成这种玩意儿,别说五次了,根本连一次都不可能失败。
只可惜,阿瑟是没有机会去做这些事的。刑族人的身份一旦被发现,不止是他,收容他的人也可能被判处死罪。因此妈妈没有让他和其他孩子一样去上学读书,事实上,除了弟弟,阿瑟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他的生活就仅限在牧场,除了偶尔会和附近的农户说上几句话,能接触到的人只有母亲和安德鲁两个。
“嗯……这样的话……像这样,再这样……”阿瑟观察了一会儿,已有了主意,他随手拿了一支笔,便在一张纸上画起了炼成阵。
仅一分钟他就画完了一个简单的炼成阵,然后把手中那块被刻坏的木头放在了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