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你说。”
方想转回身,好奇傻柱还有什么要说的。
“你还记得棒梗不?”
傻柱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
“记得,出来了?”
方想听傻柱问起棒梗,这才想起那小子。
当初为了偷那半个鸭架,把自己送进去了不说,还赔上了一条胳膊。
怎么突然提起那小子了?
“出来了,早就出来了。
就是怎么说呢。。。
那小子在里面待过了,出来后没了学上,又没正经单位要他。
就见天儿的在街上溜达,如今在城南那一片领着一批跟他一样的小混混,到处招惹是非。
你要是遇着了,尽早离得远远儿的好。”
傻柱说话时,眼神里有一股复杂的神色,也说不清是恨铁不成钢,还是什么。
“成,我记下了。
我都多大人了,还跟他一样计较?”
方想顿时乐了,要是再遇上,棒梗自己识趣退避三舍还好说。
要是再敢惹事,那可就不是上次进去七年那么简单了。
不过方想自然不会跟傻柱说太细,点头应下后,直接拉开包间门。
只留下傻柱和娄晓娥。
至于他俩再说点什么,方想才懒得想呢。
“好小子,找你喝顿酒还得排队。
一点儿都不安生!
你要是再出这个门,得自罚三杯才行!”
看到方想终于坐回了位置,余老拿起酒瓶,给方想手里的空杯子倒上了酒。
还说着埋怨的话。
“您老见谅,那是我一个院子光屁股长大的邻居。
十几年没见了,如今看到了,怎么不得说上几句?
是我的不对了,我自罚三杯,您监督!”
方想也是痛快,直接拿起酒杯一口酒闷了下来。
“这才像话!
来来来,还有两杯!”
余老看方想赔了罪,脸上才重新浮现出笑容,再次给方想倒上了酒。
很快,这一顿接风酒,就在众人刻意营造的环境下,结束了。
只是,都说京城地邪,京城地邪。
这头一天傻柱还跟方想说起棒梗,这不,第二天方想还真就看到了棒梗。
你说这是巧呢,还是巧呢,还是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