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语见过霍公子。”
王曦语缓缓坐下,摘下了那银白色的面纱,那清冷的面容变得有些柔和,但还是带着一点作为富家小姐的高贵,傲气,和一丝丝的小任性。
霍天养看到王曦语的手势,连忙坐了下来说
小主,
“王小姐客气了,您贵为御史府的千金,怎能亲自接待我,让侍女们或者我自己来便可,免得降低了您的身价。”
“霍公子,哪里来什么降不降身价的,听爹爹说,您是一个务实能干之人,更是一表人才,本以为是在诓我,如今一看,你这个状元郎倒也不错,挺合我心意。”
王曦语看着身前的霍天养,点点头,似乎在看一件稀世的珍宝,哪怕这书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子。
“王小姐谬赞了,小生才疏学浅的,能得这状元之位,只是一时侥幸而已,哪来什么才高八斗,论诗词,怎能比得小姐您啊。”
霍天养表现得十分谦逊,又让王语曦对他增添了不少好感,认定这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却从未想过眼前的谦逊之人,也是一条懂得算计的毒蛇,借王家之势结交更多权贵,好让自己的官途前程通达,而非真心实意地对待这王小姐。
如今的谦逊,只不过是霍天养的一层伪装,好让那王曦语在甜言蜜语中沦陷,自愿献上自己的清白之身。
王曦语看不出来,但福王爷早就看明白了,心想:这霍小子,看起来还真是个人物,也不失为本王手中的一枚棋子,只是苦了那王小姐,沉浸在这温柔乡中而不自知啊。
福王爷在心中计量着,想着如何利用此事造势,将那霍天养牢牢掌握在自己手心,而非帮那王曦语脱离这场骗局,因为她的存在,对于自己而言,至关重要,可望向了窗前,就看到了一个他平日里不想碰到的人,正是赵天水,问道
“是什么风把忠义侯您这位护国大将军吹过来啊?莫非本王做了什么不法之事。”
“哦,福王爷,你也知道您所张办的锦红阁乃是不法之所,专行非人之事?”
赵天水突然想起那日追捕月笙和彩儿二人的老妈子,直接质问道。
福王爷心中暗叹,这该死的老妈子,自己让她好好做好那些勾当,结果一个处理不干净给赵天水发现,还把他的名头供出来压那赵天水,这下可真就麻烦了。
福王爷心里很是难堪,可霍天养听到锦红阁一词,立马愣神了一下,而且听到赵天水字里行间的月笙姑娘,都会愣上好久,谁也不知道他那时的心里在想什么。
赵天水也是回过神来,看向了霍天养,直接拿出一张金色的圣旨出来,说道
“霍天养,你可真是让本侯好找啊,要不是大公主殿下提醒,本侯还真不知道你又攀上了他人的高枝呢。霍天养听旨,奉人皇之命,承天之气运,圣上特诏曰,新科状元霍天养,念其寒窗苦读,命途多舛,家道凄凉,又顾之登科状元,朕感其人,特令调往家乡任职,封六品太守,督查黑阳县,黑阳城两地文武,衣锦还乡,钦此。”
赵天水把圣旨扔到了霍天养手上,随后说道
“霍公子,陛下还让本侯带来几句诗,不知您可愿听否?”
“霍某愿闻其详,还请赵侯爷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