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里的街坊邻居们瞬间傻眼,似乎还未回过神来。
就连李大夫也是被这股泰然自若的气势震慑住,他瞬间回过神来,连忙迈步追去。
陈浔缓缓推开门,目光看向床榻那命不久矣的王大婶。
“陈..陈浔。”王大婶满头白发,虚弱不已,身体也消瘦了不少,“你来了。”
“有些突然,不过还不算来得太晚。”
陈浔微微一笑,坐在床榻边的椅上,“王大婶,心态放松,区区淤血罢了,这世间就没我陈浔治不了的疑难杂症。”
“好...鹤灵大妹子果然没说错...”王大婶呼吸渐弱,艰难的露出一丝慈祥笑容。
李大夫站在门口闭口不言,他目光凝视着陈浔,不敢在此时打扰,医者很忌讳此事。
陈浔抬起手中木针,轻轻一挥刺入王大婶手背,他的眼神逐渐深沉,宛若看透了生命的脉络,木针在他手中轻轻旋转,宛如一抹舞动的清风。
王大婶身体微颤,随着木针的触碰,她的脉搏竟然渐渐平稳下来。
陈浔的动作渐渐加快,木针在他的手中化作了一抹流光,每一下针刺都准确无误。
他的手法熟练而准确,每一次触碰都似乎点中了病症的关键。
李大夫目瞪口呆的看着陈浔的木针手法...他的内心犹如被一阵强烈的风暴所震撼,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惊叹。
他不禁思索起自己多年的医学修行,他想象不出任何一种常规手法能够达到陈浔所展现的医术造诣。
他内心的敬佩难以言表,开始怀疑自己曾经学到的医术是否只是冰山一角...
时间似乎凝固,气氛安静肃穆。
王大婶的脸色渐渐有了变化,原本苍白的面容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呼吸也变得平稳而有力,仿佛生机重新注入了她的身体。
“老牛。”
“哞~~!”
地面震动,院落外大黑牛叼着一株药草直接冲了进来,吓得街坊们都是惊呼起来,房间内李大夫吓得帽子都不知飞到了哪去。
陈浔缓缓收针,看着大黑牛笑了笑,他们当初行医治病就是如此,老牛可是很懂药材。
他接过大黑牛口中药草,看向王大婶平和道:“王大婶,身体已无恙,这药草用水中和,服下三日便可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