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吃饭,一直到晚上巳时睡觉,就是吃完晚饭,燃着蜡烛,还会看下儒家归属论,以及其他文学典籍呢。
可半个月后,又恢复了常态。
一大早上,拿着书就开始打哈欠,
过了没一会儿,就放下书,出门。
刚巧碰到沈太爷:“小三子,这是需要点啥?”
沈知秋摇头:“不要啥,就出来溜达溜达,阿爷,读书这事儿您可能不知道,它需要劳逸结合。”
可老爷子说:“不用劳,啥活也不用你干,快回屋温书吧。”
“那个,这个月的物资准备好了没,要不我去送一趟,我去了不用跟仓储衙废话,他们见到我就得给结钱。”
结果不待太爷说话,沈老爹拿着账本过来了:
“不用你,早送去了,钱也结算了,刚刚账目我和呦呦都理好了,仓储衙换了好几个主事儿,我估摸和你不干那事儿有关,眼下咱们家人去送货,结算结的老痛快了。”
瞅见没,是硬生生的给撵回来的。
因此沈呦呦忙完回家,就看到他爹坐在书桌前,一会儿涮涮毛笔,其实根本没写几个字。
一会儿又开始收拾书案,没有一点灰尘,也要硬擦。
一会儿又站起来,活动活动颈椎,胳膊腿的也不放过,可活动完,
又直接进了书房自带的独立卫生间,一蹲就至少三刻钟,也不怕马桶坐久了,长痔疮。
就这么跟要了命似的,熬过了半个月后的第一天。
这样总惦记出门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第五日。
花老太来他们家后罩房仓库取东西看见他:“不读书,在外面晃悠啥?”
沈知秋没好气道:“我家室内马桶堵了,去外面上个茅房还不行啊?”
结果老太太过了没半个时辰,再次路过时,又瞅见他:“这又咋了?”
沈知秋这会理由都懒得找了:“我上茅房!”
就导致,沈呦呦忙完今日的事儿,回来时听见她奶站在他们家门口,自己好似有心事般的嘀嘀咕咕:
“怎的总拉拉尿呢?三儿这不会是有啥毛病吧,不行,明日得和亲家母换个班,去府城问问,不能找郭老头问,到时候三儿知道该感觉没面子了。”
沈呦呦真是被气笑了,她也是真要佩服死她爹了,当初那么感动,可到头来就这么点坚持吗?
也是真心想问问她爹,那些书你不看,就不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