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过的电话,立刻有人上前去查号码,慢慢的形成了一个松散圈子,把张爱国两个人围在中间。
花机关是不是闲置了太久?
芝加哥打字机不太适合,估计记得的人也不多了。
空间里收拾妥当,万事俱备只待开火,事情已经明摆着无法善了。
张爱国觉得应该是存钱的时候被盯上,绑票未成功,想强行掳人。
手段不敢朝着洋人撒,净他妈找自己人,耀武扬威斗威风,恶心人。
“先生,请借一步说话。”
“路在脚下,何处不能说话。”
搭话的青皮觉得这像切口,也不像切口,正想着摆手势,撩春典。
只听着对面的男子又说了一句:“别费心巴拉的了,放我们走,今儿相安无事,不是人多就占上风。”
“豁,爷们厉害!”
周围的流氓们一听,这脾性很大,气的哈哈大笑。
“南北悟西东,三清居堂中,气从何处来?五行阴阳生!”
张爱国的双手放松,等着合适的机会。
“你这是在给我念咒呢?”
张爱国扯了一把王锦绣,想着往偏僻的巷子里走。
帮派分子,青皮流氓,帮日本人干活不是一天两天了,有奶就是娘,拜的是金钱,不是祖师爷。
哪有什么义薄云天?
一个金字塔的组织架构,越高的人生活越滋润,跟他娘的传销一模一样。
什么叫嚣张?
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劝阻,纷纷躲避。
想凑上来看热闹的被驱散,内斗才是洋鬼子最喜欢看到的,好一出武行戏。
“想走,往哪里去?”
“这儿人多,有碍观瞻,大家伙都是中国人,何苦让洋人,看了咱们的笑话,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废话少说,我家大哥请贵夫人一叙,喝杯茶就回来。”
几辆黄包车跑了过来。
“你们这档次不行啊,连辆汽车都没能混上。”
张爱国摇摇头,嘲讽的意味十足。
出来混,吃香喝辣玩女人,那是大佬大哥,底层的帮派分子,有时候吃饱就是天大的幸事。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倒要瞧瞧,长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