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王嬷嬷出事了,自己也跑不掉。

而且这些日子和江攸宁相处下来,她觉得江攸宁是个讲理的人,索性过来自首认罪,也许能求些情面。

甜儿看着丽姑娘觉得有些眼熟,进了门还在想。

“甜姨娘。”

江攸宁叫了她一声,她突然想起来了:“夫人,刚刚出去的那位是不是舞坊的舞姬?”

“你认识?”江攸宁顺口一问。

“那个好像是和冷月一起在盛世舞坊跳舞的姑娘,以前世子爷带我去过盛世舞坊,我见过。”

甜儿回想了想,又确定地点点头:“对,她就是盛世舞坊的姑娘,世子爷给冷月开的新舞坊,冷月好像把她也找来了。”

看来甜儿了解些冷月,江攸宁让她坐下来:“你说说盛世舞坊,说说冷月。”

甜儿有问必答,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穆君行怎么认识的冷月,连去了多少次盛世舞坊都记得大差不差。

江攸宁听后接着问:“盛世舞坊只是跳舞?”

甜儿撇着嘴摇摇头:“夫人,你想的太简单了,你哪里知道,那盛世舞坊虽说是个舞坊,可我听说,舞坊的花妈妈也做逼良为娼的事呢,当年想对冷月动手动脚的人可有不少,花妈妈还打过冷月的念头,要不是世子爷出手,冷月也不一定能逃得过。”

听完这些,江攸宁信了丽姑娘的话,冷月这是和花妈妈学的手段,也想做这样的事。

只要满足了那些达官贵人,舞坊的生意不愁不好,钱也赚得更多。

甜儿看着江攸宁,脑子转得飞快:“夫人,那个冷月现在有了自己的舞坊,难保她不会学着花妈妈也做那一套,毕竟那些姑娘的卖身契都在花妈妈手里,她赎了身不怕,可其他姑娘怕啊。”

“你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