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无天嘴边把这一州之地的香火愿力供应给上一代世尊,如此便能够与无天分庭抗礼!”
灵山忠于上一代世尊的人不少,毕竟无天是以强大的武力手段夺取的世尊之位,暗地里必然有不少表面臣服的。
比如法玄和尚。
“...很有道理,但是为什么法空和尚要去州牧府上摆上这么一出?”
怎么看,这两件事情都不相关啊!
反而将州牧戏耍之后,佛门的传教行动更加容易受到阻碍。
通过这件事情让州牧对佛门产生厌恶,然后借用其手干扰无天撰取香火?
那也不对啊!
法玄和尚真要和法空和尚是一伙的,当时在州牧面前就不应该撇清灵山和法空的关系,这不是将州牧的恶感全部转移到法空这些余孽身上吗?
魏洲百思不得其解。
王老也被绕晕了。
旺财四只爪子叠在身下,摆出板鸭趴的姿势,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张麟。
张麟也不知道。
展开那张纸条,指着上面的一句诗道:“我也不知道,不过等见了法空和尚,一切就都明了了。”
“?!”
“见法空和尚?怎么见?”魏洲一愣,盯着纸条上的字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娇羞少羊夜出门,繁星点点已西沉,这和尚还跟我们玩起了字谜。”
“这‘羞’字没了羊部首不就是丑字?”
“丑字...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在嘲讽州牧丑?”
魏洲皱眉:“以州牧的学识,这种简单字谜应该能够猜出来吧?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他不是说‘繁星点点已西沉’嘛,我觉得应该说的是时间吧,也就是丑时。”
“丑时?是什么意思?预告他丑时会再次造访?那又是何日的丑时呢?”
“我也不知道。”
张麟将纸条扔到桌子上,“或许就是今日。”
若真是在今日,那可就恰恰印证了他心中所想。
这纸条,可能只是借州牧之手,转达到他手上。
至于目的嘛...
张麟心中已经有了一二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