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经文真义确实玄奥,你们又能理解多少?”
宗灵溪冷冷的说道:“自然是亲自来做旁听为好。”
李惜月不以为意,淡淡一笑,不再说话。
姬存孝瞥了眼白璇玑,又看向赫连晟,说道:“其实昨日的两篇道德经,夫子已经传授我们,只是……不怕唐突了各位,虽说这经文确实不凡,但对我们增益并不大,至少以我们现在的境界,想融会贯通颇为不易,还有这篇诗赋,我们也拜读了一遍,确实有才学,只是……”
白璇玑冷冷质问:“姬师兄何意?”
“意思很简单!”宗灵溪接过话头,针锋相对,“无论经文还是诗赋,都太过奢华、深奥,反倒有夸大、空谈之嫌,便是那位新夫子将经文转述其他夫子来教,也无不可。
不提如今我们正是武道低阶冲刺武道中段之境的关键时刻。
就说各位不久将要入朝为文武官员,我与姬师兄更是已在神策军中点了卯,不知这位小夫子兵法韬略,可懂几分?武道心得又懂多少?
若只是懂经文、有才学,与腐儒有何不同?哪有做夫子的资格?”
这是踢馆来了?
向夫子踢馆?
白璇玑、赫连晟和李惜月对视一眼,眉心微蹙,不再反驳,他们不知这是姬存孝等人自己的想法,还是其他夫子的授意。
“我赞同姬师兄和宗师姐的说法!”
后面的苏择凤,忽然一脸正气凛然的站起,抱拳一礼说道:“师弟我也觉得咱们的辛夫子只会经文和诗赋,有些空谈了,今日让他教我们兵法韬略和武道心得,怎么样?”
话音刚落,周围投来一道道愤怒的目光。
你这个叛徒!
苏择凤不由头皮发麻,一脸哂笑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