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闻言,面露惊疑之色,道:“听闻商辂乃是大明连中三元的人才,想不到他竟会做出此等之事,难道他就不怕毁了自己的名声吗?”
汪直冷哼一声,道:
“能力的高低并不能代表品性的优劣。
那些没有能力的人,即便品性再好,也注定难成大器,而这种能力出众,品性却低劣之人,才是最可怕的。
就如同南宋初年的秦桧,人家还是进士出身,不照样是个遗臭万年的奸臣吗?
再说他们这种是结党营私。
一群自私自利之徒罢了。”
张永点了点头,道:“那好,我这就派兵在南京城里仔细搜查,看看能不能找到商辂的踪迹。”
汪直目光如炬,沉声道:
“一旦找到商辂,立刻处理掉,我们作为奴才的,就是要为主子除掉一切潜在的威胁。”
自从太子朱佑极昏迷不醒以来,汪直便心生死志,欲随主子而去。
好在后来主子康复醒来,汪直才重新振作。
对于那些胆敢谋害主子的东林党人,汪直早已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们除之而后快。
此时,台下的浙江总兵赵刖已经吓得泪流满面,哭泣着哀求道:“我……我不想死呀,汪总督,只要您放了我,我愿意把他们全都供出来。
我不过才收了五千两银子而已呀!”
一旁的左布政使刘福闻言,顿时怒不可遏,呵斥道:“真是没有骨气的东西。
亏你还是正四品的武将!”
汪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道:
“哦?这么说来,刘布政使是不怕死咯?”
刘福闻言,挺直了胸膛,义正言辞地说道:
“哼,汪直,你不必吓唬我,我乃是科甲正途出身的文人,岂能向你这区区阉宦低头!”
汪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
“佩服、佩服。
刘布政使真是铁骨铮铮,令人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