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夫!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林深鹿跪着抱住程一飞的右脚,居然惊慌失措的拽下他的鞋袜,发了疯一样拼命亲吻他的臭脚。一名勇猛坚毅的女战将吓成这样,足以证明封印的下场有多么恐怖。
「妹夫!我不想害你,但我真的没有选择了……」
林深鹿涕目齐流的哽咽道:「我的命在傀儡师手上,他死了我也会被永久的封印,看在我妹是你女人的份上,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门一定一定好好伺候你!」
「这种话我听的太多了,快死的女人都对我说过……」
程一飞揪住她的头冷声道:「这一把我可以不杀你,但你得告诉我九萬让你们做什么,是不是从他手上接了任务?」
「九萬只能通过手下发任务,但我家人在禁区当人质……」
林深鹿哭诉道:「九萬让我门抢地盘,引诱更多更强大的玩家,去禁区让他吸取血脉力量,血脉力量是绝地赋予的,他需要吸收很多才能撕开封印,来到现实世界!」
「切~我以为多大的阴谋,原来是逼玩家接任务啊……」
程一飛不屑的问道:「你有什么把柄在你师父手上吗,外界传言你们师徒倆睡过,而且有人见过你们鴛鸯浴?」
「没睡过!我是他手下的鷹犬,他不会蠢到碰我……」
林深鹿泣声道:「当初是我发现的九萬,但是他把九萬说服了,他老婆孩子也押在了禁区,而且他不相信任何人,他的生活起居都是我负责,所以才有了鸳鸯浴的传闻!」
「你们说够了没有……」
傀儡师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他被箍在铁椅上电的失了禁,怒嚷道:「程一飞你绝对作弊了,你不可能猜中我的想法!」
「老钱!其实你很爱你老婆,只是尊严不允许你爱下去……」
程一飞正色说道:「二一年你老婆怀孕了,你兴奋的准备了几个月,可五月九号那天她流产了,那天成了你心中永远的痛,所以我说二十一,你必然会想起五十九!」
傀儡师痛苦的闭上了眼,咬牙喊道:「我恨啊!她鬼混我可以忍,但她居然想献祭我们的孩子,我不杀她对不起我的孩子啊!」
「常岚品学兼优,家教良好,谁把她逼进了邪路……」
程一飞拍桌喊道:「酿酒师下套陷害她,在她年少无知的岁月里,逼她接受恶毒思想的洗脑,而你非但不帮她报仇,反而成了加害者的帮凶,你们的孩子死不瞑目!」
「不要说了,我也有亲人,已经没法回头了……」
傀儡师摆着手哭道:「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建立狗舍也不是为了寻欢作乐,而是为了控制更多的人,连孔坛主也是一枚棋子罢了,他们在酝酿惊天的大阴谋!」
程一飞追问道:「什么阴谋,幕后主使到底是谁?」「我没资格知道,国外几百年历史的光明教都得低头……」
傀儡师沮丧道:「要想加入他们就得血祭挚爱,老教主不答应并用青铜神像对抗,可人家的法器比他强太多了,他吃了亏逃到我们这里来,我们迫不得已才造了反!」
「钱医生!看看这个吧,这是你老婆的诊断书……」
程一飞掏出折叠的纸张扔给他,说道:「两年前她就被诊断为性冷淡,她表现出的欲望与放纵,没有感情都是演技,她也牢记你们孩子的祭日,所以她也一直爱着你!」
「什么?怎么会这样……」
傀儡师惊慌失措的打开诊断书,颤抖着看了几眼后便狠扇自己,跟着又抱住诊断书嚎啕大哭。「钱医生!你的妻子被人摧残了十多年……」
程一飞按住桌子站起身来,大声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