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她扬声招呼。
那公公一见凤药,喜上眉梢,“给您老请安。”他小跑过来给凤药行个礼。
“我比公公还小着几岁呢。”凤药谦虚。
“咱们宫里可不论年纪。”他笑呵呵回。
“想跟公公打听点事。”凤药将一锭银子放在公公怀里。
“这怎么说的?几句话就这么值钱了?”公公笑着把银子放好。
“以后麻烦公公的地方还多呢。”见公公又要客气,凤药截住话头,“未央宫的赤芍给分到哪去了?”
一句话普通问话,像具有魔力一般,生生冻住太监的舌头。
他愣愣看着凤药,好半天结结巴巴,“您老和赤芍什么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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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药心中觉得不好,怕他不肯说实话,“你别骗我,我与她也谈不上交情,去未央宫传旨有过几面之缘,公公实话实说就行。”
公公放下心,“我去给未央宫送鸟的第二天半夜,赤芍姑娘发了急病死了,直接通知内务府抬走烧了。”
“对了姑姑,这容主子是不是在饮食上有什么怪癖?”
凤药连最后一句也没听进去。
……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凤药缓过神,那公公急着当差走掉了,只留她一人站在苍翠的松树下。
接下的一整日,凤药神思恍惚,连皇上都察觉到了。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李瑕边写折子边问。
门帘一掀,露出张俏脸儿,“皇上,晚间来我这儿听戏好不好?”
容妃笑颜如花,俏皮可爱逗得皇上一笑,“好是好,以后你要守规矩。”
“嗯,容芳听皇上的。”她一伸舌头,一副调皮模样。
又对凤药道,“姑姑陪我放风筝去吧,总写字有什么意思?今天风可大了,放得起来。”
凤药打量她一眼,那双眼睛依旧清澈坦诚,恳切地盯自己,带着几分乞求,像只温顺的小猫。
放在从前,凤药很难拒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