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捣的鬼?”石林长舒了口气。
“不然呢,你以为我陆安亭就被宣判了死刑吗?你们以为我甘心失败吗?”陆安亭愤然道。
“于是,你就投靠了罗兴亚武装,请他们来帮你出气?”石林问。
“我想来想去,造成我今天这个样子,你就是罪魁祸首,所以我不但要搞你,还要搞你老婆!”陆安亭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像阴谋已经得逞的样子。
“陆安亭,你先别得意,你投靠了罗兴亚武装,好像有了强大的后台;
你可知道我是哪个组织的人吗?”石林故意混淆视听。
“你就是一个商人,会点赌石术而已,你吓唬谁啊?”陆安亭并不买石林的账。
“缅甸民族解放军,这个组织听过吗?你们动了我,就等于得罪了这个组织,你们不考虑后果吗?”
“你是缅甸民族解放军这个组织的人?”坐在藤椅上那个人问了声。
“你以为呢?”石林反问他。
只见这个人用缅语和另外几个人交头接耳。
“别听他的,他就是在这里吓唬人,他就是一个从华夏过来的商人,不可能是民族解放军这个组织的人。”陆安亭咆哮着。
“我问你,你的上司叫什么名字?”那坐在藤椅上为头的人问石林。
“你傻呀,我的上司叫什么名字,我能告诉你们吗?”石林笑道。
“就算你是那个组织的人又怎样,今晚上结果了你,人不知鬼不觉,又能奈我何?”陆安亭忽然一改之前的态度,铁了心又做掉石林。
“蛇过有条路,我是这个组织的骨干,你们觉得这事能瞒多久?”石林这话是说给罗兴亚武装的人听的。
罗兴亚武装的人犹豫不决,就算陆安亭现在是罗兴亚武装的人,如果为了一个新加入的成员而得罪一个庞大的组织,是不是有点得不偿失?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头儿,我们别听信他的花言巧语。”陆安亭催促罗兴亚武装的人。
“你们别听信陆安亭这个阴险小人的诡计,我们两个组织完全可以团结起来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难道你们为了一个陆安亭而断送了你们这个组织的大好前程吗?”石林一脸淡定地说道。
罗兴亚武装的人心动了,他们相互看了看,用缅语小声地在商量着什么。
“好,我答应你。”为首的人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