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起冷言冷语:“如果他真有本事,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了,京城都不敢回的人,别说曾经的本事,恐怕连胆气都留有不多,一个从云端跌落万丈的失败者而已。”
“少主说的没错,陈**以前是名副其实,鲜有人敢叫板的疯子狂人,如今,却是名声大过于本事了,但这也不妨碍他能成为一块很好的垫脚石,少主要是能把他踩在脚下,无论是对少主你,还是对乔家,都有着莫大的好处。”
老者轻声说道:“声名鹊起会传入京城是小,或许还能让乔家进入某些大佬或者利益集团的法眼,潜在的利益不可估量,很可能让乔家更上一层楼。”
乔云起默然不语,轻轻磨纱着鼻烟壶,片刻后才道:“那都是后话,眼下的情况,这第一次的交锋,却是我们败了一局,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陈**倒也够狠,用乔家胜的小命给了我们一个警告。”
“乔家胜本来就是少主丢出去的一枚试探棋子,死便死了,无伤大雅。”老者道:“倒是陈**,有些让我惊讶,这招兵不血刃、杀人不沾血的戏码玩的挺好,有些手腕!”
“意料之中,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那陈**当年也不能把京城搅得怨声载道了。”
乔云起望着东方冉冉升起的温阳,道:“这个游戏才刚开始,过程精彩才有趣,当然,不可逆转的结局始终不会改变!落水狗是拿来痛打的,想来个华丽转身?这样的桥段只会出现在童话故事当中。”
“乔云峰的腿,乔家胜的命,许老的伤”乔云起嘴中低喃,捏着鼻烟壶的手指轻轻用力:“还有对金戈的觊觎,这些账统统都是要算的。”
说罢,乔云起站起身,吩咐道:“让人备车,去乔家胜的灵堂看看,就算他死的毫无价值,也终归姓乔,葬礼也得风光一些。”
另一边,陈**可不知道他的对手是否在议论他,又在议论他什么,他压根就管不着,也压根不会去在意。
昨晚的事情就像是没发生一样,不能给他带来半点情绪上的影响。
他踩着欢快的步伐,卡着迟到一个小时的习惯性时间,慢悠悠的来到了“金玉满堂娱乐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