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弥尔:“……”
克萝茜笑了出来,“哈哈!既然今天这么开心,就让我们疯玩一整夜吧~”
她走到一旁,从柜子里拿出一箱酒红色的饮料,上面还冒着冰气。
几人顿时愣了下。
这不是我们的房间吗?
罗维很快想明白了,这家伙贫民出身,登堂入室的事做了不少,开个旅馆的门恐怕比用钥匙开还快吧。
“你们都不带我一起玩,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了,怎么能放过你们呢!”
她坏笑着,薇弥尔不自觉往后挪了挪。
那里面……该不会是酒吧?
……
……
次日,罗维被窗帘掀开的光亮刺醒。
迷迷糊糊从床上睁开眼,莎耶正在拉窗帘,外面已经接近正午了。
“她们人呢?已经去打剑了?”
“是的,”莎耶不耐烦整理着窗帘说道,“你睡得跟头猪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
你们还真敢说。
那所谓的「克萝茜烈焰特调」后劲猛得没边,薇弥尔喝了一小杯就快不行了,后面剩下全是他替的。
再加上克萝茜的恶作剧,以及莎耶报复的心理,一晚上把他灌得不要不要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
坐起按住额头,罗维只觉得头异常的重,脑子里回想不起来昨晚发生的经过。
“我应该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莎耶没好气看了他一眼,“那谁知道,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喝了啊,弱鸡。”
罗维没心思跟她吵架,仰头又倒了下去。
“你干什么?还要睡?”
“等剑做好了再来叫我,我不想经历那个过程。”他用手枕在额头上,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莎耶站在那里叹了口气。
真是跟头死猪一样,都没办法向他发火了。
……
再睁开眼,阿依凝那张沉静姣好的面容出现在眼前,慢慢放下手里的杯子。
薇弥尔和莎耶也在旁边。
罗维头痛欲裂地坐起身,莫名有种“手术很成功,你已经是个女孩了”的既视感,下意识感受了一下。
还好,还在。
“真是的,你们不要随便灌他这么多酒,会出事的。”阿依凝责怪道。
要不是过来后听说了这件事,特意去买了醒酒茶,都不知道得睡到什么时候。
看来以后不能这样放着不管了。
“哦……”薇弥尔低下了头,她喝完那一小杯,就两眼打圈,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了。
罗维等自己的意识稍微平复过来,睁开眼问道:“那剑……?”
“神核敲爆了。”莎耶毫不留情说道。
他脸色立马一黑。
连神核都能敲爆,还真是毫无意外的结局。
看来只能拿别的剑替一阵子了。
“但新的神核敲上去了~”薇弥尔捧着手掌笑着说。
罗维:“?”
你们俩在这给我整爱尔兰酒局笑话呢?
他看向最为沉静可靠的阿依凝,对方明白了他的意思,坐在床边说道:
“放心吧,你的剑做好了,克萝茜已经拿去给工匠会评定了,在我看来那应该是最好的结果。”
最好的结果?
罗维不敢去猜她口中最好的结果,是没被敲爆的最好结果,还是成品里的最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