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书目露怨毒,冷冷看着赵勇烈离去。随后他对皇帝赵南身边的小太监使了一个眼色,随后将怨毒目光收回。
那小太监似是无心,开口喃喃自语道:“七王爷这也太咄咄逼人了,当着陛下的面打人,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
小太监话说到一半,像是自觉说错话一样连忙跪下对着赵南磕头道:“陛下恕罪!奴才乱讲的!乱讲的!”
“无妨!皇叔所言,并非没有道理!”赵南随意一笑,似是并不在意。
但小太监刚刚耳边的一句话,就像是蒲公英的种子随风一吹,已然在他心底种下。只待一些怀疑和愤恨的养料,便可破土而出。
赵南一脸无所谓的离开。
古士元身边,渐渐有其他大臣围了过来,他们开口道:
“这七贤王闲散王爷不做,为何要和古大人过不去!”
“古大人,这事……”
古士元则道:“这不单是他赵勇烈和我过不去!试问一下,他和江尚舟二人,朝堂当中有谁会待见?看着吧!他二人迟早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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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之后。
或许是畏惧七贤王的缘故,前方战事吃紧,南方小朝廷这里,众人不敢再大行奢靡之风。
可这只是表面上的。
不畏惧七贤王的人依旧我行我素。畏惧他的,则是白天勤俭,晚上夜夜笙歌,府邸内依旧灯火通明,歌女动听的声音,夹杂着南方的酒,令人陶醉整夜不眠。
……
江尚舟这里。
自带着兵出淼州郡府后,还未出淼州地界后,眼前发生的事便已然让军中一些将领有些头疼。
现在的这十万人中,其中有三成的人都是淼州地界后凑进来的人。
这三成的人常年都住在躲溪流地界的淼州,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现在向北而行,有人却是出现了水土不服的症状。
虽说只是三成的人之中出现水土不服。但若视之不理,绝对会出大问题。一开始的水土不服,发展到后面可能就是伤害发烧,进而就可能产生瘟疫。
但好在一早之前,江尚舟就预料到了这一点,让人一早备下药包,往锅里一煮直接喝下,便可以克服这种水土不服。
就这样大军浩浩荡荡向着北方而去。
不过也就在淼州的边界位置。
却发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就是原本是平原大位置,却凭空出现了一条大河。淼州内地虽然多河水。但是边界北方位置却是平原。
这条出现的河宽约百丈。
这让江尚舟心情沉入到了谷底。一众跟随他而来的人看着面前的河,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有人开口道:“这河是如何来的?北方的这条路我走过无数次,可从来没见过这条河……”
“难道是有炼气士是帮魏国那些贼子吗?”
又有人道。
在这个炼气士隐没的时代,又会有哪个炼气士出来帮魏国呢?
而且凭空变出一条河,这可不是一般炼气士能做到的。现在十万兵马走到这里,再打造船只,根本来不及。
也就在一众将领和江尚州为此烦恼的时候。
却见对面都河面上,有个身披蓑衣的老者撑着一只小舟缓缓出现在众人视线当中。
那老者明明在几百步开外的小舟上,下一刻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这让众人都是一惊!
能眨眼功夫就到众人面前,着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段剑安的传人啊!”
老者像是知道江尚舟的身份一样。对着他笑道:“能谈谈吗?”
“老先生是?”
江尚舟看着对面的老者,见对方虽然披着蓑衣,但却并不像是个渔夫,周身散发的气质更像是个教书先生。
“随老夫上船一叙吧。”
老者却是指了指他身后几百步开外的小船。
“大人不可!此人若是炼气士,你随他上船必死无疑!”
“大人!”
一众将领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