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不见孟不留,他们只觉得有这样一种可能。
那孟不留说不定就是什么外地的富商或是世家子弟,来京城一游一时起了兴致,便买了这么处地方包养了这个女子。
只是……
一般这种世家子弟心都野都很,怎么又会为了一个外地的女子专门再回来呢?
即便回来,那说不得都是几年后的事情了。几年后大乾朝廷在不在都还是另外一说!还不如先用计从这女子手中骗下这处院落。
他们自认聪明,观察仔细踩点好了这处院落。可时间过去相当长的时间里,一直负责盯着这里的神灼卫马西卫也注意到了他们。
只是马戏卫秉承着特殊时期不想刻意把事情闹大的缘故,便只是盯着富商几人没有动手。而一旦他们准备动手,自然就神不知鬼不觉解决他们。
女眷自是有些不信道:“这……这……怎么可能?”
富商接着又道:“怎么不可能?他还将她养在此处女子的卖身契都给我了!”
“怎么可能?”
女眷摇头。
“不相信吗?你认字吗?要是不认,让你家女主人出来看看就是……”
富商拿出一张纸。
女眷有些不知所措。
眼前的事情发生的有些太突然了,看这些人说的有鼻子有眼,似乎跟真的一样。
屋内,李月白身边的楼沫沫则笑着对李月白道:“姑姑稍坐一会儿,几个泼皮而已……我去打发他们。”
“你?”
袁素梅有些不相信。
楼沫沫泽解释道:“我知道近来京城之中有些人在听了某些消息后按耐不住。我是个弱女子不假,可不代表我就会任人欺负。”
李月白此时却拦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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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道:“你是准备要叫官府的人过来吗?这档子事情官府的人是会管,可等他们过来反而就说不清了。”
“为何?”
这轮到楼沫沫不解。
她的想法正就如李月白所说,要叫官府的人过来。
她所在的这条街可不是什么偏僻地方,大声呼叫定然会叫许多人过来。等官府的人过来,谅这些人也做不了什么。
可李月白又道:“他们等着就是你出去。泼皮便是泼皮……若是只这些手段,还是吓唬不了人的。可你出去就不一样了。你若是出去,他们当中必定会有人纠缠住你,然后大喊自己是过去你在笙歌楼的情郎……”
“这……有谁会信?”
楼沫沫说道。
李月白则继续道:“你一人在家大半年,冒然生出一个孩子,他们这么一喊引来诸多人观望,彼时那些泼皮再说出你过去在笙歌楼的身份,你猜领居们又怎么看你?”
“这……”
楼沫沫哑口无言。
这世上最是人言可畏,有时候只需简单的造谣,就足以颠倒黑白或是杀死一个人。
李月白又道:“真到那个时候,他们只需话头一改,全然不提自己是来要债的。只说自己是你过去的情郎,刻意来看你和孩子……你便是再会说,能洗的清吗?”
“这……”
楼沫沫不知说些什么好。
同时,她又觉得面前的李月白听声音,应该和自己年岁差不了多少。
可她又是怎么想到这些的?
“姑姑,那又该如何是好?”
楼沫沫有些无奈。
李月白对着袁素梅道:“你去处理一下吧。”
……
约莫过了一刻钟之后。
袁素梅回来了,她道:“我和他们谈了几句话,他们便离开了。”
“就这样?”
“就是这样。”
楼沫沫听着袁素梅的话有些不相信。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离开了。”李月白则是起身说道。
“姑姑有空的话,可以来我这儿的。”楼沫沫说道。
对于李月白这位长辈,她倒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