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长很是硬气。
李月白再加上一块木板。
“能说吗?”
“我要说什么?”
“能说吗?”
“我……我为什么说?”
“能说吗?”
“我……我……我说……”
里长哭丧着个脸,一瞬间打算什么都说了。
里长到底还是个软骨头,稍加一用刑部那些审问犯人的手段,便什么都说了,就差连自己底裤是什么颜色都和人招了。
原来一开始……苏大宝,也就是里长并不像害人。
他听说郡府上有位大人物过寿,自己到时也能随无兰县令一起过去,他便想着给那位大人物也送个寿礼。
可你要说送钱……
就他这点家底全用上,人家都未必会高看一眼。
除了这个,再不就是家鸭鱼肉的拿上一些,可人家大门大户看得上他这个乡野村夫的这些?
思来想去,他觉得还是整个文雅又简单东西。于是他先是花钱找人写了一首祝寿的诗,然后打算找个绣娘在一刺绣山水图上把这字给绣上去。
可好的绣娘也不便宜……
比如那些乐坊出身的绣娘,要请人家绣个东西可能就要上百两。
他合计来合计去,就想着请个乡里的人……
最后就看中了胡贵的妹子。
可要以什么名义叫她过来?直接叫过来,人家还有个愿意不愿意可以拒绝。毕竟他只是个里长……
可要是加上县衙的名义,她就必须得过来!
本来一切都挺好可坏就坏在,自己那个大儿子不学无术,对胡贵妹妹起了歹意,等到发现为时已晚。
小主,
“好啊……你儿子做出这种事情!你这当老子的也有责任!”
“你必须给一个交代!”
“得给一个交代!”
众人看向苏大宝!
后者一脸为难。
“不对……怎么就只有他一个人!他儿子是不是跑了?”
众人此时似乎才反应了过来。
但就是他们想到这一点的时候,门吱呀推了开来,就见一大一小两个男子被人给押送了回来。
就是早在还未进到苏大宝家里的时候,李月白就命人在他家后门守着了。
只是开始发现走出的是苏大宝的小儿子,便没有动手,而是让人跟上苏大宝的小儿子。说不得就有意外收获!
果然……
现在就是收获意外的时候。
这边苏大宝看向自己大儿子总觉得心中有些愧疚,毕竟刚刚他把什么都招了,也包括把大儿子的什么都说了。
不过在他印象里,他这个大儿子虽然做事虎了一下,但也算是个硬骨头。往常他这个儿子做了坏事,他打他无论多少下,他这个儿子都不会吭声。
至少,这个儿子一向很孝顺。
可也就是那大儿子被人给推上来到一瞬间,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并且对着众人道:“诸位……都是苏大宝这个老东西做的!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啊!对……都是他做的!”
这一瞬间,苏大宝觉得自己对于这个儿子好像并不是很了解!
而大儿子也越说越离谱,比如:“苏大宝这个老东西就最爱看人家妻子洗澡!说这样才有韵味和味道……”
这一下把苏大宝给整破防了!直接大骂道:“好啊!你个小崽子!老子还在想怎么给你留后路……你小子就把老子什么都说了!行……诸位好汉……要死他死!和我没什么关系!”
“你个老东西,老杂毛……你年纪大了,不该就是要为我死吗?我说你几句以前的事情怎么了?我就是还有说!”
“小崽子……你……”
就这样在苏大宝这种“父慈子孝”的氛围下,一众村民知道了以前想都不想,也完全不敢去做的事情。
也让一众村民听完后觉得,还是里长这对父子会玩。要多花有朵花……
比如蛇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