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会儿哪有心思跟他们啰嗦,随口说道:“这事儿复杂得很,回头再慢慢跟你们掰扯。现在赶紧去看丁总,他怕是有危险!”
栋哥一脸迷茫:“他能有啥危险?我看他好得很呐,嘴上说不舒服,可那高兴劲儿藏都藏不住。对了,他还特意开了个单间,说是嫌咱们吵,不利于养病。”他一边说着,一边挠了挠后脑勺,头顶的灯光突然闪了一下。
鸡蛋突然一把拉住我说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对劲。咱们都好些天没见着他了。”他的手紧紧拽着我的衣袖,脸上满是担忧,角落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抽泣。
栋哥大大咧咧地嚷道:“废话,咱们这几天都守着老冯,哪能见得着他?”
鸡蛋眼珠一转:“不对,昨天我回来拿东西的时候还特意去找他,可他死活不给开门,说是不舒服。我担心他,就透过门缝瞅了一眼,发现他脸色确实难看,当时还以为是生病的缘故,特意拜托了客店老板好好照料。现在仔细琢磨琢磨,他那脸色白得跟纸似的,生病哪能那样哟。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他躺在床上,还在笑,笑得那叫一个开心。”他的眉头紧紧皱着,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周围的墙壁上突然渗出一些暗红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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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哥抱紧胳膊:“蛋哥,你这话说得我鸡皮疙瘩掉一地。咱别这么吓人行不?”他的身子抖了抖,仿佛真的被吓到了,脚下的地板突然传来一阵震动。
看来是真不对劲,我说道:“去看看就清楚了。”
我们三个来到客房门口,“砰砰砰”敲了半天门,里面愣是没人吭声。我一着急,冲上去用肩膀一撞,门“哗啦”就开了。那门轴发出“吱呀”一声响,仿佛在抗议我的粗鲁,门里涌出一股刺鼻的气味,让人作呕。
从门口冲进去的瞬间,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赶紧捂住眼睛,拽着旁边两人就往外走,嘴里念叨着:“哎呀,哎呀,哎呀,这都啥呀,哎呀。抱歉啊丁总,打扰您的美事儿了。不是故意的啊!”我的脸瞬间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心却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栋哥和鸡蛋傻了眼,悄悄扯着我小声问:“老冯你咋啦?”
我瞅着他们一脸懵圈的样子,心想难道他们瞎了?小声回道:“你们是不是瞎?没看见丁总正在,正在,那个吗?”
栋哥浑身一哆嗦,战战兢兢地对我说:“老冯啊,我现在小心肝都吓得直哆嗦,你可别吓唬我啊。到底是我们瞎还是你瞎啊,丁总不就在那好好躺着睡觉吗?”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双腿也有些发软,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又下降了几度。
鸡蛋也小声嘟囔:“你说的那个是哪个啊?我们真没看到啊!”
“啥?你们没看见,那个,那个,风流快活的事儿吗?”
我赶紧回头一瞧,这才看出了门道。按理说我们这么大动静,丁总不可能没反应啊,可他依旧躺在床上,脸上挂着笑,关键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那雄姿简直一览无余。
尤其是那一脸的笑,只能用一个字形容,笑得真,浪!
而在他身上,坐着一个人,是一名身材丰腴的女子,当然,也是一丝不挂,毫无遮拦。我们推门进来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做着上下运动。那女子的长发披散下来,随着动作晃动着,她的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如同一个木偶。
我正是看到这一幕才说出那些话。
可鸡蛋和栋哥竟然没看见,那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个女子只有我能看见。只有我能看见的,那肯定不是人啊!怪不得卿儿不进来,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的天哪,太尴尬了!这让我咋插手哟!
麻烦盆友们点点书架谢谢了,这篇是个大张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