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南言抱着莫慕辞的枕头,低头思忱着。又问,“太子殿下还未回吗?”
“回娘娘,未曾,不过殿下吩咐了,厨房为您时刻温着膳,还嘱咐说,若是您醒了,也莫要害怕,太子府随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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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南言兴奋的抱着枕头在床上打了个滚,眼中跳跃着光芒,心里跟浸了蜜糖一般。
“好了,叫人伺候梳洗吧,”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欢快。
小太监推门鱼贯而入,手端托盘,通通低着头,眼神亦不敢随意乱瞟。
梳洗后,外面小桌上摆满了吃食,鲜红柳绿,道道皆色香味俱全。
从老管家那一漏,现在太子府上下,谁人不知道太子殿下对这位主的看重。
圣旨未下,太子便已认定是太子妃,冲着这份殊荣,不管今后能否成为皇家认可的太子正妃,膳房的大厨们,可不都卯足了劲做拿手菜。
祈南言身着朱殷重莲绫制宽袖长裙,下摆绣着翩舞的蝴蝶,款款走动,蝴蝶似活了一般飞舞,上身是一件云峰白绣桃花对襟褙子,袖口处缝了一圈兔毛,绸缎似的黑发,仅用一根红玉凤簪半挽着。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蝴蝶自来,不动亦是真绝色。
…………
议事厅内,衡安帝端坐在上位,莫慕辞位于左边,江北镇猛的跪地,一头磕地,再起来额前通红,背脊不似往日直挺。
眸中含泪,哀诉开口,“还请圣上为老臣做主啊,太子殿下当街强抢老臣儿媳离去,无视大黎法纪,只怜我儿,本就身子不好,当天更是几度昏厥过去。”说完又是一磕。
衡安帝暗暗瞪了莫慕辞一眼,像是在说瞧你干的好事。
对此莫慕辞只是勾唇一笑,并不做声,似是看戏一般看着江北镇演。
衡安帝一个眼神,进福连忙下去搀扶起江北镇说,“江大人这是作甚,事情圣上已然知晓,定会给您和令公子一个交代,只是太子殿下一向纯良,是否其中有什么误会。”
衡安帝顺势而为,怒道,“太子你说,为何当街强抢江爱卿之子新妇。”
莫慕辞神色散漫,睨了一眼哭诉的江北镇,慢悠悠开口,“父皇,这礼还未成,按理来讲,那赵大人家的女儿也还不是他江家儿媳,还请江大人,莫要坏了女儿家清誉。”
衡安帝嘴角抽抽,这是重点吗?重点是昨天说好的你解决,你现在跟我说这?
江北镇内心暗道,你都把人绑回自己太子府了,论毁坏清誉,你太子殿下才是罪魁祸首吧。
想归想,但江北镇面上还是说,“谢殿下教诲,老臣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