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杳杳立马把那些烦人的亲戚送来的水果全部倒了进去,看着眼前的大缸像是吞金兽一样,永远喂不饱似的。
“不会这个水缸是个精怪变得吧?”
林杳杳想了想,把冰箱里的食物全部拿了出来,倒进了这大缸之中,还是全部吃下去了。
“嘿,你这水缸赶快变成原形,吃了我那么多的东西。”她忍不住地踢了踢水缸。
见水缸无反应,林杳杳也实在是没招了,回到书房翻阅古籍,看看有没有精怪的记录。
“弟兄们,随我杀了这镇国大将军,取其项上人头,以示军功,谁要是能够杀了陆淮川,赏银千两。”
“杀呀!”
“大将军,我们怎么办,要再这么耗下去,我们所有人都得死。”周越低声道。
“立马迎战,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绝对不允许战败,那信件八百里加急送回去了吗?”
“送了,这都多少回了,根本没有回应,我说,将军,这陛下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他是巴不得你死呢。”
“再敢胡说,去领十大棍,祸从口出,陛下也是尔等能够议论的吗?”
“是,属下该死,可是,这都大半个月了,朝中一直未有回信,我们撑不住了。”
“撑不住也得撑,我是镇国大将军,除非我死,不然谁也别想做逃兵。”
“将军你这说的哪里话,我们誓死追随你,永不做逃兵。”
“迎战吧,大敌当前,别的事都搁一搁。”
陆淮川奋力抗敌,可心中难免有些悲切,陛下极力让自己出兵率众,可粮草紧缺迟迟未有回音。
难不成陛下真的是想让自己死,可自己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也终究抵不过高位上的猜测。
“陆将军,你这是何必呢,要不你加入我们,我让你风光无限,我们一起拿下景国,我们平起平坐,共拥这天下,岂不美哉。”
“南信,你休想,我景国儿郎抛头颅洒热血,绝对不会向敌人屈服。”
“好一个不屈服,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