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这是我心肝……疼死我了啊!”
任凭蓝春如何相劝,李景隆就是不为所动,趴在蓝玉棺材上足足哭了半个时候,哭到最后声音都哑了。
“曹国公,家父生前说他战死沙场,为国捐躯是喜事,让我们都不能哭,节哀啊!”
本来应该是别人劝蓝春节哀,这反过来成他劝别人了。
曹国公终于从棺材上起来了,脸上挂满了泪水,用袖子轻轻的擦着,抽泣道:“哎……梁国公这一走,我是肝肠寸断,我们同殿为臣,又一起打过仗,没想到最后竟然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别管真哭假哭,眼泪做不得假!
蓝春备受感动,来来往往哭的人不少,可像曹国公这样感人肺腑哭的人倒是没有。
“家父生前常说,曹国公是个重情重义的讲究人!”
李景隆摆手道:“什么都别说了!”
说罢,从袖子拿出一份礼单,继续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不!”
蓝春果断拒绝,说道:“家父临终前曾有交代,不收任何人的礼,即使是朝廷也是一样!”
“这不是礼!”
李景隆说道:“这是我给孩子的一点心意!”
说着,直接塞到蓝玉孙子蓝田手上了,说道:“拿着吧,不拿可是打我的脸了!”
“这……”
蓝春颇为无奈,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父亲生前常说,来家里不论辈分,只论兄弟,以后蓝家有什么事,我李家能帮的一定帮,帮不了的,我想办法帮!”
“多谢曹国公!”
李景隆安慰道:“节哀,兄弟!”
办完正事,曹震等人立马走了过来,笑呵呵的问道:“九江,呦,几年没见容光焕发啊!”
“是啊,你看,又胖了不少,这脸吃的溜圆!”
“这不知道吃了多少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