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伸手去帮苏樱子脱掉身上的棉衣,把羽绒服给她穿上。红色的羽绒服,腰上还带着一条收腰的抽绳,系上之后,更显得苏樱子的腰纤纤一握。
红色的衣服在微弱的灯光下,衬得人更明艳动人。
“好看。”陈最盯盯的看着眼前的人,眼里满是痴迷。
苏樱子扯了扯衣服,果然很暖和,这阵子天天穿着原主那件不知道穿了多少年的棉衣,真的快把她冻死了,这羽绒服来的真及时,救她的命了。
抬头含情脉脉的看着陈最,娇柔的说:“谢谢你啊,真的救了我的命了。”
“就嘴上谢呀?”
“你想怎么谢呀?”
“嘴上谢呀。”陈最含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讨厌。”苏樱子轻嗔一声。
陈最抱住她,手陷在软软的鹅绒服里,摩挲着她的腰身,缓缓低头,朝她的唇上覆去。
两个人的唇还没有贴到一起,外面便传来一阵重重的咳嗽声:“咳咳咳,这都几点了?该回来的不回来,该走的不走?”
陈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苏樱子轻声笑笑,扯着他的衣领,踮着脚尖亲了上去。
第二天下午,陈最和苏樱子上了去沪市的火车。
冬天的火车没有夏天的闷热,但因为临近年关,车上也是人满为患,几乎人挤人。
好歹苏樱子他们买到了有座位的票,不至于站一路。
人多嘈杂,苏樱子上了车就窝在座位上睡觉,有陈最跟着,啥也不用管,很有安全感。
火车晃荡了将近一天一夜,才到沪市。
七十年代的沪市,虽然没有后世那样慢慢的科技元素,但毕竟是百年国际大都市,十里洋场,明珠璀璨,老上海的韵味还很浓烈。
他们到达招待所时已经濒临天黑了,苏樱子感觉自己都快被火车晃散架了,浑身酸软,被陈最拉着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