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太痛了!
想想当初,熊午良出使秦国,在酒肆里的言谈甚欢……相遇是那么的美好,而结局却是那么可惜……
在短暂的痛苦之后,秦王嬴稷怒不可遏!
他沉思良久,最后目光一狠!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熊午良啊熊午良,既然你今生不愿为寡人的臣子,那就只能让你来生再归顺于我大秦了!
“来人,为我更衣……去见太后。”嬴稷粗重地喘息道。
……
宣太后刚刚批阅了许多公文,此刻长长伸了一个懒腰,殿内的群臣赶忙低下头,不敢直视太后纤薄的衣物勾勒出来的曲线。
今日的政务,已经料理完毕,群臣纷纷告退,只剩下魏冉还留在宫中。
如今的魏冉乃是大秦丞相,权势滔天——自打去年冬天平定了‘季君之乱’后,秦国朝野的反对派被清洗一空,如今举国政务,皆决于宣太后和魏冉二人。
至于秦王……哈?什么是秦王?
“秦王驾到……”门外的内侍高声通禀。
宣太后和魏冉看过去,只见嬴稷大步匆匆走了进来,双目赤红,似乎刚刚哭过……
宣太后皱起了眉毛,很不客气:“我儿,为何如此狼狈?”
“国君之仪,可还记得?”
“这般轻浮,本后又怎么放心让你亲政啊……”宣太后长叹了一口气。
魏冉也连连点头。
嬴稷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了当初酒肆中熊午良断言‘秦王嬴稷难以亲政’之事,不由得又是心中一痛。
痛的不是不能亲政,而是熊午良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
嬴稷也不管宣太后和魏冉的眼神了,沉下心来:“儿今日来此,为的是熊午良而来!”
宣太后:?
魏冉:?
熊午良?这倒是一个耳熟的名字——哦对了,是楚国那个炙手可热的曲阳侯!
嬴稷一咬牙,开始沉声阐述——
先是说了熊午良当初展露出来的磐磐大才——秦法之弊,正是此人提出。
然后又说自己一直关注熊午良的消息,在楚国对外的几次大战中,都处于不可替代的位置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