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指责道:“你们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纨绔子弟?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位就是蓝田郡公吗?你们竟然还敢如此色胆包天,盯着豫章公主殿下不放!”
李东也注意到了李全那不怀好意的眼神。既然如此,不教训他一下,我李东就不姓李了!
陇西李氏李全一听,顿时如五雷轰顶,心中叫苦不迭。原来,这位就是早上族老千叮咛万嘱咐,不可交恶的蓝田郡公。一旁的兄弟们都想赶紧拉着他溜走。
心想,这一走,我李全以后在陇西还如何立足?这姑娘的主意是万万不能打了。罢了,赌点钱财吧!
于是开口道:“原来是蓝田郡公,失敬,失敬。在下陇西李氏全,对李小神医的医术一直钦佩有加。”
那既然,我们都对这花灯情有独钟,不如我们谁先猜出谜底,这花灯就归谁,如何?
小主,
李东闻言,觉得如此这般甚是无趣。他灵机一动,道:“我听说,你们陇西李氏底蕴深厚,一般的赌注实在是索然无味,不如赌五十万罐相当的粮食,如何?在场的诸位百姓,皆可为我们作证,不知这位李兄可有胆量?”
闻言,李全心中有些犹豫,他虽是嫡出,可在家中却无此等权力。
李东见状,继续煽风点火:“陇西李氏莫非就这点能耐?五十万罐相当的粮食,做赌注都畏首畏尾?”
李全被李东的话一激,顿时怒发冲冠,道:“来就来!赌就赌。先说说,你是否拿得出这五十万罐相当的粮食布匹?”
一旁的陇西李氏嫡长子,也就是如今陇西李氏在长安的少主,为了维护世家的颜面,此时挺身而出,朗声道:“我乃陇西李氏的少主。我在此保证,我们陇西李氏,定能拿出这五十万罐相当的粮食。”
他这个弟弟才华横溢,犹如繁星璀璨,故而他毫无畏惧,坚信他这弟弟绝不会败北。他也渴望为五姓七望,挽回些许颜面。
甚好,既然如此,那我们便立下字据,输者不得耍赖。于是李东与他们立下字据,一式两份。
获胜之人,可凭借此字据上门索债,其上有陇西李氏少主之印,亦有李东之印。若不归还,便可对簿公堂。
字据立下,李东心中狂喜,且看我今日,不撕下你们陇西李氏的一层皮。
于是,李东凝视着店主,只见小摊上写着“刘十一郎灯谜”,萧十一郎?给我揭开这谜语的谜底。
老板一脸黑线,忙道:“小老儿乃是刘十一郎。”只见谜面写着:三代两传捷报。众人正苦思冥想。
李东缓缓开口,谜底乃公孙瓒。恭喜答对了,摊主老板将花灯递给李东。李东转手递给了月儿。“谢谢夫君。”
李全见状,瞬间腿软,险些摔倒在地。李东,则笑吟吟地看着陇西李氏少主,在这写上“欠蓝田郡公,五十万罐相当的粮食”。
在众多人的围观之下,陇西李氏的少主,万般无奈,只好写上。李东拿过字据,继续笑吟吟地,盯着陇西李氏少主。
“如何,是否想翻本?”陇西李氏少主问道。“继续呀!”李东循循善诱。
“五十万罐相当的粮食太少了,此次,两百万贯相当的粮食,如何?敢不敢?”
“拿出你们陇西李氏的气魄来,你们五姓七望怎可畏缩不前?”
一旁围观的吃瓜群众,哄堂大笑,李小神医,这是想要扒掉陇西李氏的一层皮呀!
“有什么不敢的!”陇西李氏少主昂首说道,“三弟,可有信心?大哥交给我,小弟保证这局赢回来。”
既然上局你们输了,这次你们来指定灯笼。于是,李全挑了个打开,只见上面写着:一个小姑娘,生在水中央,身穿粉衣裳,坐在绿船上。
“哇塞!”李东心想,“这个会不会太简单了?”不过,令李东意外的是,这群人居然都低头苦思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