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之国与联盟军的争斗,不管怎么说,都只是忍界自己内部的纷争,但十尾则不同,这个东西一旦失控,就会让世界毁灭,而且还会危及尾兽的生存。
他不不觉得,十尾打败鬼之国和联盟军之后,会慈悲放过自己和八尾。「比大叔!」
「我知道,上吧!」
奇拉比背后涌现八根长满吸盘的尾巴,随后身躯也化为尾兽形态,再一次彻底脱离人身。不多时,一颗巨大的黑玉在尾兽化的奇拉比面前汇聚,对准十尾的身躯发射出去。
尾兽的查克拉之所以庞大,且大多时候都能保持充足的原因,除了它们自身拥有的巨量查克拉之外,它们同样可以一边战斗,一边高速通过吸收外界的能量,用以提炼更多的查克拉,进行持久战。
而这一点,九尾在尾兽中做到了极致,因此,在很多传说中,都直接提及九尾的查克拉都等同于无限,是查克拉永动机。
只比九尾差了一筹的八尾,提炼查克拉速度自然也不慢,之前凝聚尾兽玉的查克拉,在消耗的同时,也在迅速回复。
而处于混乱中的十尾,虽然在长门的协助下,还有一部分对敌的意识,但行动上却变得缓慢迟钝许。
八尾的尾兽玉毫无意外命中十尾的身躯。
爆炸顿时吞没了十尾的身躯,虽未对它造成什么致命伤,但无疑让它感受到了疼痛,导致身体内部的控制力变得越来越微弱。
长门努力稳定十尾的情况,但却无济于事。
而且,鸣人已经在八尾尾兽玉的掩护下,成功通过十尾的手臂,来到十尾的头顶,一口气飞奔向长门。
「神罗天征!」
压缩出去的斥力炮弹,比任何天灾都要恐怖的冲击力,让鸣人身形一滞。
毕竟这可是能让完全体须佐能乎也能正面压制下去的引力,空气肉眼可见发生扭曲。「很好,就这样压制他,千万别松开手,黄毛小子!」
冷不丁的声音从天空传来,让长门脸色一变。
一姬的身影出现在天空,她一边远程操控熔岩巫师对付那些白绝和龙兽,一边本体摸到十尾这边,等待时机。
长门的引力能力
很强,但最多只能正面压制一位同级别的忍者。
他把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在鸣人身上,那么,其余方位的防护,就会变得十分薄弱。加上十尾体内发生查克拉混乱情况,无法像之前那样给长门提供太多协助。
这正是她出手的好时机。
一姬的手掌张开,一把熔岩色的剑出现在她手中,然后紧紧握住,是缩短后的查克拉剑。失去草薙剑之后,没有趁手的武器,只能以自身的仙术查克拉进行凝聚。
「拦住她!」
长门想也不想,开口命令。
从天空俯冲下来的一姬,前方猛地出现一团黑泥沾了上来,黏在了身上。「!?」
被这团黑泥黏上之后,一姬顿时身体一僵,只觉得全身的身体都开始不听使唤,自己的意识正在遭受入侵。
这种被异物入侵意识的强烈感觉,她还是头一次遇见。「什么东西,给我滚出去!」
一姬伸手抓住侵蚀身体一小半的黑泥,想要将它从身上连根扯下。
「放弃抵抗吧,虽然你的实力很强,但是意志力的比拼,绝对会是我赢。」
黑绝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似远还近,好像是从空气传进耳朵,又好像是直接灌输到脑中,这种感觉,让一姬觉得十分诡异。
明明感觉身体还是自己的,但却没办法进行直接操控。
这种感觉,就好比身体里出现了另一个自己,在和自己争夺身体的支配权。
一姬同样感应出来,黑绝使用的这种附身忍术,和白绝那种低级的寄生不同,这是阴阳遁,而且是造诣极高的阴阳遁。
「接下来,就让我彻底看清你的身体···.··」黑绝的意识进一步渗透。
从很早以前,它就察觉到这个叫做「千叶一姬」的少女不同了。
明明写轮眼只是三勾玉级别,为什么可以使用须佐能乎,而且没有任何副作用,这种力量的本质,比起寻常的万花简写轮眼还要纯正。
而现在更是展示出完全体须佐能乎,结果写轮眼还是三勾玉级别······对方身体的秘密,让黑绝十分好奇。
它很早就很想借个时机,对一姬的身体仔细探索一番,了解其中的隐秘,顺便验证一下它的某些不成熟猜测。
只是之前一直没有很好的时机单独面对,而现在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一姬挣扎的更为剧烈,体内的仙术查克拉疯狂涌动,并以阴阳遁回击,回击黑绝的侵蚀。感受到抵抗力量的剧烈,对方使用了相同的阴阳遁,还在其中混入了仙术查克拉。
渐渐地,黑绝感觉到自己的附体,正逐渐被一姬剥离。「给我滚开!」
一姬一声低喝,黑泥直接被她甩了出去,砸在十尾的头上,对方就像是一滩黑色的烂泥,吧唧一声黏在了哪里,一双诡异的眼睛,还在黑泥中亮着,直勾勾盯着一姬。
「还差一点,小丫头,快把你的身体再借给我用一下—」
黑绝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明明只差一步就可以夺得对方的意识,并且看清楚一姬身体里的秘密。
一姬没有理睬对方,而是喘着气飞上了天空,与对方拉开安全距离,随后忌惮的看了黑绝一眼。本以为晓之中,只有长门才是对手,但没想到其中,还隐藏一个能力这么诡异的存在。
「虽然情报中说你是白绝中的特殊个体,但老头子也说过你的身份不简单,让我小心一些。我本以为这些话只是夸大其词,没想到是真的······你这家伙,到底是谁?」
一姬阴沉的看向黑绝,出言质问。白绝个体?
不是一姬小看白绝,就是那个最特殊个体阿飞,在她眼里也不
过如此,只是稍大一些的虫子。
但黑绝不同,在黑绝的身上,她感受到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那种身体被侵占的感觉,她不想要体验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