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在外界的分身,这么一小段时间,自然也是感同身受,偏偏又奈何不得。
只好尽可能的守住幻境,不让它出现更大的变故。
那些被幻境驱逐出去的玄衣卫,出现在了外界自己一开始进入幻境的地方,见联系不上樊诺曦,为首的卫安便差人去禀报东方君琰了。
幻境内。
好不容易苏醒的樊诺曦,看着宫殿的陈设有些发呆。
为什么这次我来到幻境,会是这番遭遇?
那个淳澈对我又是什么企图呢?
也不知卫安他们到底如何了……
适时,淳澈端着一壶温好的水缓缓来到了床边放好,伸出手探了探樊诺曦额间的温度,“姑娘,你这三日可真是吓坏我了,好在你终于醒来了!”
樊诺曦侧过头看向淳澈,开口带着许久未说话的喑哑,“我这是怎么了?”
今日的淳澈换上了一袭茶褐色的对襟锦衣,眉宇间本是透着些疲惫的,可是在看到樊诺曦的时候,却显出愉悦之色。
“姑娘年纪轻轻却不知好生爱惜自己的身体,若非是遇到了我,只怕姑娘这会儿该乘风而去了。”淳澈一边给樊诺曦倒着水,一边说着。
“你这是何意?”樊诺曦似懂非懂道。
我这身子难不成来到这幻境还出了什么问题不成?
“若我猜的不错,姑娘应当是近日操劳过度,忧思繁重吧。”淳澈将樊诺曦从床上扶起来,将倒好水的杯子递给了她。
樊诺曦攥了攥手中的杯子,眼眸微垂,并不作声。
看来,我这是说对了,她整日忙碌的会是何事,为何我一点都探知不到呢?
“虽然我与姑娘只是相识几日,倒觉得姑娘也是性情中人。”淳澈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明明你就在我的眼前,可是我还是害怕那样一天的到来……
樊诺曦不禁抬眸看了看淳澈,却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我与公子萍水相逢,却不想叨扰公子良多,委实惭愧。”樊诺曦缓缓将手中未饮的杯子放了回去,疏离道,“今日倒是觉得身子好了不少,便同公子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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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澈有些受伤道,“若我说姑娘这几日身子所表现出来的异常是中了某种诅咒或者是剧毒,姑娘还是要离开吗?”
她都这样了,为何还是不肯多看我一眼呢?
在她心中那个叫东方君琰的的男子就那般重要吗?就连睡着了也会不时念叨他的名字……
这三日里,他都听到那个名字几百回了,可是他却拿她没有办法。
樊诺曦闻声,眼里闪过震惊,最后却又化作了平静。
“诅咒也好,剧毒也罢,左右不过是一死,若是脏了公子的地方,我也只能说声抱歉。”樊诺曦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淳澈。
“姑娘气宇不凡,怎可这般自暴自弃?”淳澈难得生气起来,有些隐晦道,“实不相瞒,我同姑娘一样,身子也有这样的异常,可我不想看到你轻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