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对于重市而言,并没有增加重市的经济,这一点是大家不明白的地方。”
“这位老先生,你说我要是在重市开一家公司,在重市或者是全国招聘三十个人,您说这三十个人五年内在重市能消费多少钱?
按照人均一年消费一千二来算,十个人就是一万二,三十个人就是三万六千块钱,五年就是十八万块钱。
这十八万块钱要是用到重市上面,它又能带动多少的消费呢?
经济,不是看税收多少,而是看整个重市市面上的流水多少。
这十八万能解决多少重市人的困难,让他们赚到多少钱,内带动多少重市的内需。
而不是在计较算是一家公司一年收入一百万,收取二十五万的税收。
重市是需要这些税收来发展吗?
就算重市有一千家公司,上万家公司又能怎么样?
税收能抵得上重市每年所需要的建设经费吗?
能让重市那些普通老百姓增加收入吗?”
李飞的话让在场这些专家和教授们都不由沉思了起来。
因为,他们最在意的就是如何让经济提升,想着收税来提升财政收益。
很少想到提升民众们的收益,一样是可以带来内需消耗。
这也是和很多省份市府追求成绩是有关系。
九十年代的时候,很多市府负责人都是在追求如何提升自己管辖城市的GDP。
GDP的提升和他们的仕途可是挂钩的存在。
所以,九十年代到零零年代的时候,很多市府和省府的负责人都是在追求如何提升自己的成绩。
这也就给很多国外污染环境的企业抓住机会,纷纷把工厂开到国内。
一度导致很多地方污染十分的严重。
最可气的是,很多市府负责人和省府负责人都对这些视若无睹的存在。
就好像,有人举报这些工厂有污染就是在和他们的前途作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