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纷纷扬扬,断断续续地飘落了数日,道路旁、院墙上覆盖了一层白雪。
晨光破晓,那刺眼的银白在日光下闪烁,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咯吱——”一声悠长的门轴转动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谢兴松将自行车抬起,跨过门槛,站在门外,目光扫过这片静谧的雪景。
“当家的,路上小心些!”他媳妇站在门边,声音充满关切叮嘱了一句。
谢兴松转头望向他媳妇,感受到她的关心,笑着点点头。
“放心吧!现在城里路都扫过了,安全得很。你快进屋去吧,别冻着!我先走了。”
他媳妇挥着手告别,转身走回院子,拉上了院门。
谢兴松脸上笑容却在关门那一刻悄然收敛,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莫名心慌。
他推着自行车,站在原地,思绪万千,努力回想着最近种种,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除了上周后厨那场风波,谢世海出手失败。
可何雨柱认下了那次属于意外事故,对后厨宽容处理,自己最近也没有其他动作。
前几天一把手喊何雨柱过去,谢兴松从严新乐处知晓,那是要何雨柱去掌勺。
谢兴松这几天去峨嵋酒家打听过,何雨柱确实是武昭雄大徒弟。
几年前何雨柱就是头灶掌勺师傅,手艺属实过硬。
而一把手的籍贯是蜀地,请何雨柱去私宴上掌勺没什么毛病。
想到此处,谢兴松轻叹一声,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搓了搓被寒风吹得发红的脸颊。
决定暂时将这份不安搁置一旁,或许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他跨上自行车,双脚一蹬,朝着单位的方向疾驰而去。
当谢兴松骑车路过胡同口,他的行踪落入监视人眼中。
没过多久,早已准备好的搜查队伍出现在胡同里,向谢家小院逼近。
“嘭嘭嘭~”有力的敲门声在院内骤然响起,惊扰了刚回屋不久的谢家媳妇。